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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和P、W聚,聞聽您今年預備不驅車南下了,這破了您多年的“候鳥學者”習性,讓人有些牽掛。
愿主護佑您和您的家人。
法蘭克福書展已經閉幕,看到了不少有趣的新聞。域外文化對話的自由氣氛,總是讓我這樣的人心向往之。
今日《明報》登了一篇關於您的老友張隆溪教授的素描,傳來分享。
我在南海研究院的訪問時間,還有一個多月。參加了一個省長項目的課題組,在研究新加坡與海南長期合作的可能性,對這個小島有了更多些的觸摸,也前往內地中新合作的區域調研,了解新加坡人的"中國心態"和做事方法。我內心里總覺得海南在南海諸島中吃的最大的虧,是沒有殖民經歷,因而少了現代社會構建及教化的過程,就這么混著過了許多個朝代。如果與相對社會構建比較成熟的后英殖民地新加坡合作,或許是海南社會文明的一個新起點?想著高寶未來生活的環境,或許會清明一些?知道這是文化人的犯傻,但是有機會起而行,還是有點忍不住。
在老朋友的引導下,最近開始去海口最老的一個基督教堂府城堂旁聽禮拜聚會。每日晚也會和高寶一起讀一段BIBLE,一來覺得他十六歲開始通讀圣經,至少會是一份營養,二來也希望這孩子能夠自己尋找安頓自己的法子。他蠻喜歡的,對于新教堂的籌建有參與的興趣。
對于基督教關於家庭的一些教義,開始有些研讀。覺得蠻入世和積極的,這正是我當下需要的。
MAYBOY總是那樣,任我的思緒四處奔突,他看著。對于這次的熱情,人家似乎也是蠻首肯的。
一陣秋雨一陣涼了。您多保重。
關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