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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有去這個BLOG﹕張愛玲二三事。
1939年至1941年﹐張愛玲就讀香港大學文學院﹐這是大學教務處保留的學生照。
這位上海小姐的笑容﹐那時還很明亮﹐不冷。
不知﹐是不是在﹐清如水﹐明如鏡的秋天﹐留下這影呢﹖
唉﹐談不完的張愛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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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次在港﹐去尖沙嘴美麗華酒店二樓的商務書店新店﹐買了近千元的書。
其中﹐就有台灣允晨文化出版的《魚往雁返:張愛玲的書信因緣》﹐ 作者是蘇偉貞。
陳子善編輯﹑香港天地圖書出版的胡蘭成《亂世文談》﹐被擠擠艾艾放在張的“身邊”。
唉﹐何必吶。
1980年代初期﹐台灣文壇出現所謂「閨秀文學現象」。當時,《聯合報》、《中國時報》兩大報的小說獎項紛紛由年輕女作家奪得,蘇偉貞發表的〈紅顏已老〉、〈陪他一段〉、〈世間女子〉以特殊寫作風格刻畫男女情愛,評論家王德威在1996年蘇偉貞得獎小說選集(台北:麥田)的序裡指出,蘇偉貞「要探勘的是(女性)情欲流淌、永不確定的抽象本質」。
蘇偉貞談自己的寫作,認為寫作反映了她對「記憶」的焦慮,「在記憶有限的情況下,我所寫作品充滿了自己交談的痕跡,也就成為一項『不滅定律』。」「我的小說中一向看不見別人的影子,如果面對寫作生命,還有所謂的尊嚴,我想,『自主性』恐怕是我所想像最尊嚴的句子與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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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時代﹐是不是都有自己的“張愛玲”﹖魂靈的張﹐從不曾散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