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2007
草書與麻將。于右任。任漢平。LI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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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
耿兄與Lili在台灣的訪問越來越精彩。
可惜﹐明天他們就要撤出了。Lili晚上來電﹐說﹕文學﹐已經深入了台北人的生活﹐是他們靈魂的一部分了。我這個純朴的妹妹﹐這次在台北開竅了。
明天﹐Lili他們會回到夢城﹐後天返回綠島。小女子會帶著我們的小才子小才女們去機場迎接。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島上的人﹐有機會總得熱鬧下下。
我們﹐早不記得年紀幾何了。呵呵。
臺灣八旬草書家的情願
中新社臺北七月十日電 題:
中新社記者 王辛莉 耿軍
“何謂草書?看不懂即為草書。何謂行草?半懂半不懂也!”
一口陝西腔的任漢平老先生,自問自答,得意地哈哈大笑,兩撇濃濃的白眉,隨著笑聲跳動。今年八十五歲的任老先生此時像一個頑童。
任漢平,海峽兩岸知名行草書法家,山西人,上世紀四十年代來台,進入“監察院”工作,因緣隨侍時任“監察院”院長、“草聖”于右任先生,耳濡目染,遂對草書產生興趣,數十年練習,在行草方面頗有造詣。他鑽研沿襲千年的草字符號謎源,二十年前,創研十組釋草符號,在兩岸引起關注。
記者走訪在中正紀念堂開班講授書法課的任漢平先生,深為老先生在兩岸宣傳和推承行草的情願感染。
隨侍學藝
“于右任除了應酬,每晚必寫字若干幅,張掛四壁,一筆一畫、一轉折一符號,自說自話解講一番,方始盡興,”任漢平回憶道,他在用心聆聽之餘,允命將于右任滿意的字拍照留存。如是,前後數年,受益良深。
于右任是陝西人,生性豪爽,對索字者有求必應,還經常賞字幅給身邊的隨侍:“娃,這個你給拿去!”任老說, “于先生捨得,故傳世作品頗多。我拍攝的條幅、中堂、對聯、成語嘉言、詩詞篇章即有近萬件。”
任漢平幼時學有毛筆字的功底,而立之年再提毛筆。近朱者墨,自然學的是于右任草字,後終練就自成風格的任氏行草。
為推廣於老草書,自一九六九年始,前後十多年間,任漢平獨資出版了于先生的《標準草書》五十種,十多萬字。他說,“除臺灣外,日本、北美洲都撒下種子。”
草書與麻將
“寫草書,如同打麻將,”任老見記者面露疑色,解釋說,“漢字有二百一十四個部首組成,如‘王’字由‘幹土’組合而成。只要懂得部首的草書符號,搓合一起,就會寫所有中國字的草書。”他向學生們傳授的八字口訣是:解剖、演變、取捨、組合。
繁變草,幾千年來,都是那麼寫,于右任曾歸類了草書的偏旁,但如何演變而來卻始終是個謎。任漢平花費三十幾年時間,他創研的十組釋草符號,將繁變草的過程演繹得一清二楚。
一九八八年,任漢平因西安交大邀請,第一次回大陸講學“釋草”,備受古城西安書畫界歡迎。此後,任先生先後到北京、蘭州、廣州、南京、上海、濟南等地推廣“釋草”,讓更多大陸書法愛好者瞭解草書的淵源和奧秘。
陝西還成立以任漢平名字命名的釋草符號書法研究會,任先生透露:“研究會迄今已培訓近千名書法愛好者!”
送字開課,情寄傳承
“我從不賣字,但每年至少向兩岸的書法愛好者贈字一萬二千幅,最多一年一萬九千幅。”記者在網路上搜索,一家書法網站欲售任先生一幅長一百三十八、寬三十四公分的“精進”兩字幅,開價一萬二千元人民幣。
“草書是中華傳統文化,我沒有能力有更多資源來宣傳,希望通過廣送字,來傳承。”任漢平說,寫字一輩子,住房只有十幾坪,家裏最多的是紙、墨、筆、字帖。
開課是任老另一個宣推行草的手段。上世紀七十年代,任漢平在臺灣實踐大學開課“釋草”,至今仍每旬南下成功大學講學。他在社會上開課,擔任臺北南菁書法學會顧問,每天的日程滿滿。
跟隨任漢平學行草四年的南菁學會副總幹事長陳素英告訴記者,任老淡泊名利,骨子裏有于先生的“捨得”精神——把自己的技藝無保留地教給學生。他還鼓勵學生要有自己的風格,要“抗”——敢於給名人“撿”錯字。
滿頭白髮的她深含敬意:“老師為同學們樹立了如何傳承中華傳統文化的榜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