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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3/2011

梁实秋的故居「雅舍」重新亮相

梁实秋故居揭牌 珍贵文物首曝光
2011-10-23 中国时报 【叶芷妘/台北报导】

▲梁实秋(右图,本报资料照片)故居位于云和街,为传统日式建筑,富含文人气息,屋内展有诸多文物,台师大安排定时导览服务民众。(陈振堂摄)

▲梁实秋(右图,本报资料照片)
文学大师梁实秋,在台湾唯一完整保留的故居「雅舍」,日前重新修建,昨日举办揭牌典礼。梁实秋在大陆接受当时教育部长陈立夫签署的教授证书、民国三十八年随国民军政府来台的通行条、台湾警备司令部政治部发函给梁实秋的公函也首度在故居曝光。

 梁实秋曾在台湾师范大学任教十六年,当时就居住在师大商圈云和街的日式宿舍,故居后来破旧不堪,一度面临倒塌,经台师大重新翻修后,昨天故居重新亮相。

 在故居住了七年、梁实秋的小女儿梁文蔷昨天出席揭牌典礼,看着庭园外的面包树,哽咽地回忆小时候的生活情境。

 梁文蔷说,面包树是母亲亲手栽种的,母亲过世后,父亲梁实秋总认为面包树是母亲生命的延续,父亲也常和友人在树下聊天叙旧,阅读文学。

 梁文蔷共捐赠十五项梁实秋文物给台师大,其中最珍贵的是台湾警备司令部政治部发函给梁实秋的公函。

 台师大图书馆副馆长郭美兰表示,梁实秋来台时,赞助发行《世界文学史》一书,但因为书本作者是大陆人而遭到查禁没收,梁实秋当时便收到警备司令部来函关切,要求他到部说明。

 目前梁实秋故居由台师大总务处负责管理,作为学术研究之用,未来不排除开放民众参观,对梁实秋文物感兴趣的民众,也可至师大图书馆特展室参观。

2/27/2011

建國百年 學界籲宏觀看待歷史

2011/02/26 22:46:27

(中央社記者陳偉婷台北26日電)中華民國建國百年,但台灣與大陸對這百年的歷史糾結,有不同詮釋與表述。包括作家龍應台及多名學者今天認為,應以更宏觀立場,回頭看1911到2011年間,歷史和文明如何前推進。

財團法人龍應台文化基金會思沙龍規劃系列座談,以「你所不知道的100年」為主軸,分為「革命,換來什麼?」、「焦點中國:文明刻度,找一下」與「想像的極限,再跨一步」,探究文明進程。今天在台北市舉辦系列座談第1場「辛亥革命成功嗎?--從梁啟超和孫文談起」。

龍應台在座談會擔任引言,她表示,台灣的中華民國與中國大陸各自表述百年意義,歷史糾結政治,有必要以更宏觀、民間立場出發,回頭看1911到2011年間,歷史和文明如何向前推進。

前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研究員張朋園在會中表示,革命帶來一連串革命,也帶來無止息動亂,辛亥革命雖推翻舊制,卻沒成功走入憲政。

中研院近史所所長黃克武說,100年來中國大陸經歷複雜的過程,反觀台灣民主化後,多元聲音、多元歷史視野及民間力量興起,突破政府、教育制度和意識型態束縛,能真正理性反省過去百年歷程。

中研院人文社會科學研究中心副研究員錢永祥表示,革命是一個曖昧概念,他引用哲學家黑格爾(GeorgWilhelm Friedrich Hegel)的說法表示,人都以為能改變歷史,但人只是歷史的棋子,革命其實很難成功。100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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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革命成功吗? 学者激辩
2011-02-27 旺报 【记者王超群/台北报导】

 ▲历史学者张朋园从梁启超和孙文谈辛亥革命。(记者王超群摄)


 ▼历史学者黄克武。(记者王超群摄)


 ▼龙应台文化基金会思沙龙邀请历史学者探讨「辛亥革命真的成功吗?」(记者王超群摄)

 建国百年的烟火绚烂出奇,但是,我们在庆祝什么?纪念什么?昨日在龙应台文化基金会的思沙龙,针对「辛亥革命成功吗?」提出反思,希望从纯民间的观点,跳出两岸官方主导下的「辛亥」,探索革命对华人的真实意义。

 是不是非革命不可?

 龙应台文化基金会昨日在思涵堂举办「思沙龙」邀请历史学者对话。专治中国近代史的学者张朋园,长期研究清朝政治,特别是立宪派、梁启超。他指出,中国是不是非革命不可?百年前的知识菁英已注意到此问题,当时有两种主张,一是革命,用激烈的手段,推翻专制;另一种主张是在现状下改革,君主立宪,在稳定中求进步,步步为营走向现代化,这两种流派思想,形成清末的革命和立宪派。

 革命后 与亡国不远

 革命和立宪派分以孙文和梁启超为领导,初掀起约两年的思想论战,以及延续的路线之争;革命党说,中国现况已经败坏到极点,有如破烂的大杂院,必须拆了,建造一幢新大厦,如果不拆,只修理是不行的。梁启超则认为,拆了之后,如何建起新大厦呢?梁是持悲观的想法,一旦失去旧秩序,动乱将没完没了。中国革命的结果当时是看不到的,多数人都支持革命。不幸革命之后的情况被梁启超完全料中,中国虽没有再受到列强威胁,但实际与亡国不远,最不幸的是此后中国一再革命。包括一九四九的「大江大海革命」和后来的文化大革命等等,一个又一个。中国推翻现状后,最终没有走向现代化,民主和经济都未在中国实现。在张朋园眼中,「革命等于动乱」。张朋园表示,今天台湾的民主,若不是本省人的争取和抗争能否实现,很令人怀疑;但这与辛亥革命无关的。倒是梁启超的思想,有邓小平当传人,邓自己说:「我告别了革命」,在邓小平指导下的改革开放,打破中国革命百年有70年在大动乱中的宿命,若不是邓小平,中国的今天未必是如此的样貌。

 梁启超是渐进改革

 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所长黄克武说,过去自己30年都做晚清的研究,辛亥革命成功吗?要问自由民主政体是否成功?这是很深层问题。

 国人对辛亥革命的认识是从兴中会开始,有官方的主流思维,对此海峡两岸的确各有盘算,大陆方面此前就有媒体、学界大肆炒作辛亥革命,把辛亥革命当「品牌」,顺便把城市(如武汉)旅游打打广告。大陆谈辛亥,有官方意识形态的底限和禁区,将孙中山定位为「资产阶级」,辛亥是资产阶级革命,推翻封建有成就,但不够成功。因此中共强调要「新民主主义革命」来承接辛亥革命正统性,这也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正统之所在。黄克武说,梁启超是渐进改革,1850年太平天国动乱的结果,是地方菁英的兴起,清末推动政治改革,地方菁英就扮演一定角色,这就是立宪派,相对的,孙中山是从国外回来的,立宪派对地方结合很深,稳定秩序、社会慈善、地方经营很用力。

 没立宪派不可能成功

 革命党人有起义之功,但之后的响应,南北议和,若没有立宪派的贡献,是不可能成功的。回到历史现场,立宪派对辛亥革命成功,具有很大影响力。但他们在民国初年,可惜就是没有办法发挥,这也是日后中国走向不断革命的原因。

 黄克武说,在清末民初大历史的转折处「愈激进愈要革命,愈失败愈要革命」,反而是梁启超这类相对稳定的主张,是被放弃的一方。若问:革命是否建设的方法之一,但革命所造成的效果,是动乱;最惨的是挂著革命为名的文化大革命,把所有反对的人都打成「反革命」,其实是以革命之名杀人、行肃反之实。

 蒋介石更像梁启超传人

 如果说邓小平是梁启超的传人,黄克武认为,最大的差别是,梁启超是儒家;而中国大陆对改革开放迄今仍然标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大框框之中,反而是大陆研究蒋介石的历史学者杨天石对他说过,从蒋日记中可以发现,1940年起,蒋介石曾深读梁启超的著作,大为感动,所以蒋介石更象是梁启超的传人。

 革命者是历史的棋子

 主持人、知名自由派学者、中研院人文社会所副研究员钱永祥表示,建国百年应该成为社会的公共财产,而不是嘉年华会放烟火而己,试著找出不是北京和台北官方的纯民间观点。

 他认为革命的定义应是整个社会为范围、影响相当数目的群众同时带来新体制和新制度,就此而言,革命很难成功,人很难预先构想一套革命蓝图;很多革命者都自认是改变历史的人,实际他们都被更大力量推引,是历史的棋子。

2/06/2011

劉維椿:兩任總統代筆 自謙馬英九「書僮」

文章日期:2011年2月6日
【明報專訊】年逾古稀的劉維椿,是當年隨國軍到台灣的山東流浪學生,他先後為蔣經國和馬英九兩任總統代筆,從年輕寫到老。他自謙是馬英九的「書僮」,從選毛筆、鋪宣紙與備墨,都要經過劉維椿這關。
劉維椿是煙台人,其書法啟蒙來自祖父,他從小學一年級就勤寫書法,從未間斷。1949年,他成為8000名隨軍到台灣的山東流浪學生之一,後經蔣經國親自面試進入政府工作,曾經幫蔣經國代筆,現在,他又成為馬英九的總統代筆。
劉維椿說,「馬英九的書法寫得很好,或許是老太爺(馬父馬鶴凌)調教有功,」馬核簽公文也都使用毛筆,可以看出馬英九愛寫書法,常常一寫就超過一小時,事前的選筆、備紙墨都要經劉維椿之手,馬英九寫完字總會聽聽劉維椿的評語。
劉維椿:馬英九墨寶不送大陸
劉維椿指馬英九專寫「柳體」,寫字時手腕有力,以簽名為例,他覺得「馬」字寫得最好,「九」字也不錯,相較之下,「英」的字體寫得比較小,但這是馬英九的習慣。
劉維椿替馬英九代筆,從早到晚除中午用餐一小時外,其餘時間都在寫字,台灣總統舉凡各種喜幛、輓聯、壽屏、中堂、題匾等,都出自其手,最多時一天曾寫了180件,不過他不以為苦,只嘆時間不夠。到總統府索取書法的人來自全台各地及海外各界,劉維椿透露,「馬英九的字不送大陸,來索取也不給」。
中央社

1/04/2011

20110104三毛曾答应琼瑶“不自杀”





台湾文学馆与皇冠文化集团,4日合作举办“梦中的橄榄树——三毛逝世二十周年纪念特展”。三毛大姐陈田心、弟弟陈圣、陈杰、皇冠出版社创办人平鑫涛、三毛好友纪政等追忆三毛。
大姐陈田心,与三毛从重庆、南京、台北一路携手长大。她说:“妹妹去世给我最大的震撼是,生命是可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消失的。如果20年前早知道,会更珍惜妹妹,更注意到她心灵的需要。”
“三毛曾说,姐姐你成长得太慢。我活一世你要活十世。现在回想,如有所悟。我今天在橄榄叶上对妹妹说:真正的生命不会消失,那是永存的。”
对于两位弟弟,“小姐姐”的生活甚至去世都是“一个谜”。
大弟陈圣说,小姐姐在荣总医院住院,请假出去逛街,在护士室的黑板留言说:“人生最大的事业不过放心而已。”偏是他为忽然“离开人间”的小姐姐打理后事:“人生如梦,无奈!遗憾!”
小弟陈杰说,姐姐喜送人的礼物,多是传递她内心的东西,像是在河边捡到的石头上自己彩绘,或是一本书。他的留言是:“手足之情深似海,精彩人生几人及。”
三毛是“叛逆”的么?姐弟三人异口同声说:三毛的“叛逆”,不是去“学坏”,她自有一套准则,有无形的疆界,不逾矩。比如,她不去学校上学,却跑去坟场读书,她的文章16岁、18岁就在《中央日报》发表了。“她追求自由,懂得怜悯,心有大爱。”
三毛是怎样孕育出来的?“父母信基督,妈妈快乐而包容,一生从没有用粗俗的言语指责过我们;父亲是沉默而正义的,他最多用写信给儿子‘提个醒’。家里从来安安静静,任我们姐弟自由成长。”
皇冠出版社创办人平鑫涛对中新社记者说:“我是三毛的出版人,我们也是朋友,她和我太太琼瑶非常要好。因为荷西去世,她非常寂寞,最后两年情绪不好。有一个时期一天在我家待8、9个小时,琼瑶就开导她。到后来,琼瑶‘逼着’她答应‘不自杀’,还要她回家对妈妈说‘我答应琼瑶了,不自杀。’之后,三毛还写了一本书《送你一匹马》。”
“她的文字到最后都是流畅的、奔放的,欢喜悲伤的都有,一本书、一首歌、一个朋友,都会引起她的情感。”
“有一次她去北京,见到许多朋友、也帮了许多朋友,很快乐的。一天,她打电话给我说,身上的钱全用光了。那时两岸汇款不方便,我通过香港绕了很大的圈把钱汇给她。她就是这样奔放,为了帮助人不计后果的。”
“当年我主持《联合副刊》,发表她的文章,积攒多了自然就想到出书。我们的兴味很相投,都喜欢牛皮纸的感觉,所以三毛在皇冠出版的第一本书,封面是牛皮纸的。不少作家看了喜欢,后来皇冠索性就出版了一个牛皮纸封面系列。不记得是否与三毛签约了,总之我们一直替她出版,一共27本吧。”在“三毛纪念展”的纸板橄榄树旁,谈及老朋友,平先生眼里闪着泪光。他甚至说:(三毛的走),总觉得会是一个意外吧。
展览中有数份三毛的手稿,包括她最后创作的剧本《滚滚红尘》。在印着“三毛”水印的方格竖行稿纸上,有一篇名为《爱情》的文章,其中一段写道:“真正的爱情绝对是天使的化身。一段孽缘,不过是魔鬼的玩笑。”
相信爱情的三毛,从撒哈拉沙漠带回来的最珍贵的纪念品,是荷西送给她的结婚礼物——是一副风干的、完整的骆驼头骨。她在《结婚礼物》一文中曾写道:荷西在婚后的第六年离开了这个世界,走得突然,我们来不及告别。这样也好,因为我们永远不告别。这副头骨,就是死也不给人的,就请它陪着我,在奔向彼岸的时候,一同去赴一个久等了的约会吧。
当天的展览,三毛和荷西的这个结婚礼物在一个个玻璃展柜中特别显眼;其它还有三套标准的三毛服装牛仔、长裙、围巾、帽子;除了“毕业证”以外的各类证件;三毛亲手粘贴的相册;各种大漠风情的银饰、皮包;甚至还有一只手工打制的铜壶。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的”三毛,应该并未走远吧。

1/02/2011

2011元旦 小马哥新春开笔念念不忘一个“汉”字

马英九2011年元旦,为台北市第七届汉字文化节新春开笔,笔下口中念念不忘一个“汉”字。
下午二时,在台北市中正纪念堂自由广场上,密密麻麻排上了一溜溜书案,近千位老少台北市民兴致勃勃舞文弄墨,参加“第七届汉字文化节新春开笔”活动。
马英九提笔写下一个大大的“汉”字,与开笔嘉宾们连成一付新春对子曰:“汉文化薪相传,字乾坤展宏图。”
之后,开笔嘉宾每日一字祝福台湾,马英九又写下一个“泰”,意在祝福台湾“否极泰来,渐入佳境。”
马英九在随后的祝词中,希望两岸通过云端版电子资料库合编的《中华大字典》明年年底能够顺利推出,“现在全球每天有3000万人学习华文、华语,保持汉字文化传统很重要!”
他说,大陆的八、九千个常用字中,简体字只有2000多个,其中1700多个属于简化偏旁,全面简化的只有480多个。“观光局”编写了一本简易的“正简体字对照表”发给入台观光的大陆旅客,效果很好。因此,呼吁大陆推动 “识正书简”,也希望台湾中小学校,在电子时代加强书法教学,让学生认识书法传统,提高中华文化修养。
随后,马英九为新年开锣三响,祝“汉字文化,润泽八方;风调雨顺,经济繁荣;互敬互爱,世界大同”。
台北汉字文化节于2004年由时任台北市长马英九创办,迄今连续不断举办7届。今次們規劃了一系列的活动,有“漢字講座”、漢字魔術表演、漢字語彙時裝秀,还有“漢字與我攝影、短片PK賽”等。(完)

12/24/2010

a link:20101224台灣大學傅斯年校長逝世六十週年紀念特展







我们贡献这个大学于宇宙的精神:傅斯年校长逝世六十周年纪念特展”24日在台湾大学图书馆开展。
傅斯年1949年元月20日应邀出任台湾大学第四任校长,1950年12月20日脑溢血猝发辞世。
台湾大学校长李嗣涔、台湾大学人文社会高等学院院长黄俊杰、台湾文学研究所教授柯庆明等追忆去世当天在“台湾省议会”答询台上,留给台湾大学最后的话语:“奖学金制度不应废止,对于那些资质好肯用功,仅只为了没钱而不能升学的青年,我是万分同情的,我不能让他们被摒弃于校门之外”。
特展还原了当年的“布告栏”,展示傅斯年多份行书写就的校长布告,内容包含改革原日据时期“台北帝大”院校系设置,增设“考古人类学”、“心理系”、设立含文史哲三部分的“文科研究所”;首创考题印题“入闱”制度确保考试招生公平;鼓励师生阅读出版;建设校内浴室保障学生和校工福利等等。
特展邀请来1949年傅斯年出任台大校长时第一年入学的多位校友。读到翻印放大校刊上《校长致诸同学第一封信》,他们笑了起来:“近来接到好几封信抱怨新生南路第一宿舍远,畜牧系左近的七、八宿舍远。这个理由使我心中好生不然,老天生你两条腿作何用?每天走上六、七十分钟,大有好处,难道你们都想胖得如我这一副尊容,到中年闹血压高疾病吗?……我忽然会悟了,出门看女朋友不方便,是吗?果然如此,还是等毕业后不为太迟。”
已逝傅斯年夫人俞大彩的回忆文章曰:“他常在中午返家时,偕我到各宿舍探视,并查看学生的伙食。他一进餐厅,男生必高呼欢迎校长,女生则拥到他身旁。他去世后,学生们痛哭哀悼,是青年们发乎自然的真情。”
还有老校友回忆:“他留给我们的,只是一个胖胖的,一个像亲人一样的背影,慢慢地走过小桥,被遮断在竹丛那边的台大第八宿舍。不错,他现在没有了。永远不会再有了──从今以后,校长不会再到我们的宿舍来了!从今以后,再不会有一个衔着烟卷、坐在矮凳晒太阳、和我们在第七宿舍话家常的人了!从今以后……再不容易有一个这样的校长了!”
台湾大学校史馆张小姐对记者说:尽管傅校长执掌台大仅仅700余天,可台大人始终将他视为“台大的守护神”,安葬他骨灰的校内植物园被命名为“傅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