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2/2006
《號外》卅歲〔影像一)
因為有張愛玲。
這樣就留下些痕跡了﹖
《號外》之父陳冠中笑得可愛吧。
聞說上方有早期封面照。歷史﹐不論怎樣﹐都是該仰視﹐對吧。
陳冠中說﹐當年披頭士首來香港﹐他很年輕。如今﹐再留次長發﹐如何﹖﹗(左後是歐陽應霽)
倪匡大師也顯身了。
與《號外》姑奶奶劉天蘭合照﹐沾點姑奶奶的仙氣兒。嘿嘿。
前一日﹐弄錯了﹐以為《號外》的慶生PARTY11月30日已經開了。今日﹐有朋友來電約﹐好慶幸是自己弄錯了。這樣的將錯就錯﹐還是多幾次為好。
12月1日
9﹕00pm─子夜
香港藝朮中心﹐四-五樓﹐包兆龍畫廊。
香港《號外》﹐卅歲慶生。……云集。
(抱歉﹐不知圖為何總是轉不回來。在忙﹐先看吧。晚些上多多。)
這是今天播發的香港中通社通稿﹕
《號外》卅歲PARTY “香港精神”人物雲集
“我曾經是看《號外》長大的”﹐據說﹐這句話好像一個尋找同類的暗語﹐流行地不祗是香港﹐也包括內地。
“三十年前搞了一本《號外》這樣的雜誌﹐這肯定是我一生做得最好的事情之一”﹐從北京飛回香港的才子陳冠中這樣說﹐他被稱為“《號外》之父”。
《號外》﹐創辦於一九七六年﹐被坊間形容為“一本香港本土精神獨一無二的雜誌”﹐號稱“態度創傳奇”。
十二月一日﹐晚九時至子夜﹐數百名三十年來自詡的“號外人”﹐來到位於灣仔北的香港藝朮中心﹐在四至五樓的包兆龍畫廊上下穿梭﹐為《號外》舉辦卅歲慶生PARTY ﹐才子佳人﹐繁華盛世。
思念《Village voice》創辦《號外》
記者早前約訪陳冠中﹐打探這本影響了香港幾代人之雜誌誕生的機緣﹐就聽到了一段故事﹕
《號外》創辦的二十世紀七十年代﹐被此間文化人士稱為“火紅年代”。來自校園的“火紅”人士﹐由兩部分組成。一部分﹐追隨內地經過蘇俄革命洗禮的“紅色運動”﹔另一部部分﹐則被西方“左翼”文本打動﹐熱衷於通讀“左翼”原著。創辦《號外》的陳冠中﹐自詡屬於後者﹐並因此在香港中文大學畢業後﹐前往美國波士頓大學﹐研讀新聞學碩士課程。
一九七四年至七五年在波士頓讀書期間﹐陳迷上了紐約出版的一本所謂反文化傳統雜志《Village voice》﹐七五年他回到香港後非常思念那“玩藝兒”﹐可是香港市場上除了《明周》一類“硬雜誌”﹐就是娛樂雜誌。
於是﹐陳“傻傻地”以為以自己喜歡的口味﹐去辦一本港式的《Village voice》﹐一定會遇到與之有同好的“香港人”。最初的“同道”﹐包括鄧小宇、 丘世文 、岑建勛 、劉天蘭﹐大家商量“不按本子辦事”﹐要做自己認為“過癮”而且有“價值”的事。《號外》﹐就這樣誕生了﹐被視為非主流的前衛雜誌。
陳對記者說﹕《號外》玩兒一種玩兒的態度﹐雜但是過癮﹐“其實我不要你明白﹐祗要你喜歡”﹐且的確也有不少“傻瓜”好上這一口﹔因而﹐盡管雜誌多次差點“執笠”﹐但總有舍不得她的人來拯救。
《號外》﹐這樣“玩著”就活了三十年﹐幾代號外人將其玩成了“非主流的主流”﹐圈內外都覺得挺神的。
為香港“本土精神”代表人物頒獎
據說﹐香港的許多文化人﹐早期都與《號外》有緣﹐三十年一代代莫不如是。
因此﹐《號外》三十年慶生﹐為十二位分別在過去三十年中﹐影響著香港“本土精神”成長的《號外》封面人物﹐頒發一項HONG KONG CREATIVE LEGEND AWARDS獎項。他們是﹕許冠文 、Vivienne Tam、甘國亮 、 杜琪峰 、 張敏儀、金庸 、林夕 、 劉德華、倪匡 、張曼玉、蕭芳芳和溫拿。其中﹐有六位領獎者出席PARTY﹐在背景為《號外》幾十年來封面的舞臺上領獎、發感言﹐令現場高潮疊起。
什麼是“號外精神”﹐《號外》老闆?現代傳播集團主席邵忠先說﹕“信念需要勇氣 、 態度需要認真。祗要一天香港人仍懷抱著一路走過來的理想與激情﹐這份見証香港騰飛的雜誌﹐自能再續當年的前衛精神。”
盡管﹐經歷了七十年代 、八十年代 、九十年代直到今日幾代“號外人”﹐如今的《號外》仍如當初一樣﹐編輯多是二十多歲熱情的年輕人﹐他們還在做著自己認為“過癮”而且有“價值”的事。(完)
12/01/2006
陳冠中與《號外》(點滴)
部分人物圖片鳴謝我的同事王麗南
四人照是在參加龍應台新書發表會之後﹐港大圖書館前。三大才子為錢鋼,陳冠中,馬家輝。
K:
今日﹐此城還有一件盛事﹐就是被稱作“非主流的主流”之《時尚》雜誌﹐開三十周歲PARTY。知道此城中﹐許多心儀的人士﹐會在那個場子出現﹐演藝一定熱鬧得緊。
不過﹐小女子一貫喜歡雪中送炭﹐而非錦上添花﹐更何況《號外》與“影藝” ﹐竟然在同一日慶生與落幕。你一定知道﹐我會在哪里的。不過﹐沒法分身去號外現場﹐總歸還是有些遺憾的。
好在﹐關于《號外》﹐關于他的創辦人陳冠中﹐此前真的寫下了些文字﹐記著些緣分﹐先放上來﹐也算是為《號外》慶生吧。
…………………
片斷一﹕(2/11/06)
知道《號外》十月發三十歲的紀念刊﹐最中意其中關於香港《創作梁山上108個好漢》的選題。
可是﹐從十月二日起﹐我就在此間的報攤上遍尋不獲﹐大約持續了二十天﹐問了二﹐三十個攤兒﹐連拐彎抹角的地兒都去了﹐一口同聲﹕一出街就賣斷了。記得﹐幾個媒體的專欄人﹐為此還有過議論。於是﹐一直遺憾。
十月底﹐為了我編輯的一部新書﹐前往北角太古城附近的出版社送覽稿﹐之後走進一家PRET A MANGER(COFFEE BAR)﹐一眼就看到閱覽架上立著那本教人牽掛的《號外》。於是﹐坐定定﹐一口氣將她翻完﹐喜歡得不得了。最後一滴咖啡飲盡﹐只好依依不捨地離開﹐真是心有不甘。想來﹐這是愛字人都明白的事吧。
11月2日﹐又去出版社﹐和編輯計算新書出版日期﹐恍悟已經進入十一月了。於是﹐心中陡然生出了一個盤算﹐不知會不會被香港成全。
再次走進PRET A MANGER﹐問那來自菲律賓的小waiter:已經進入十一月了﹐不知道你們店?供顧客閱覽的magazine何時會換新的﹐能不能在十月的《號外》下架時﹐給個電話﹐我想買。美女waiter將我的心願告訴了年輕的店長﹐奇跡就這樣發生了﹕小姐﹐如果喜歡﹐就送給你吧。
先想﹐什麼叫功夫不負有心人﹖如是而已吧。再想﹐就宿命了﹕這本《號外》其實與我有緣﹐她未嘗不是立在架子上﹐等了一個月呢。
一個﹐香港故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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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事隔五天﹕(07/11/06)
11月7日﹐在龍應台的新書會上﹐遇上了字??劇??視像?喜歡的陳冠中。請龍將小女子介紹過去﹐也是一見如故的感覺。就約了﹐在陳回京前﹐坐定定﹐訪問。小女子﹐就愛聽故事﹐才子的故事﹐你是知道的。無才之人﹐面目模糊﹐我不喜歡。不喜歡﹐總是可以的吧。
那日﹐在龍的酒會上﹐小女子著名的大包﹐演出了一個經典狀況﹕與陳商量了﹐想在盛開在酒水臺上的蘭花前合張影﹐由龍的香港助手陳操刀。誰料﹐稍稍靠近的當兒﹐那大包先在背後做起“功課”﹐不管不顧掃向酒水臺上的一排杯兒。大紅裙子﹐立刻被橙汁淋了﹐有些不知所以。“這樣的狀況﹐於我是常常出現的﹐Sorry呵”,小女子道歉連連。陳大才子﹐果是會體恤女人的﹐竟一手提了小女子那大包兒﹐一手遞過紙巾﹐一邊寬慰道﹕“沒有關係﹐這樣的認識﹐好有故事﹐以後誰都不會說不認識誰了。不著急﹐一定要照這像﹐還在那花兒前。”於是﹐心真的定定了﹐等著Waiter﹐收拾停當。陳﹐這才取了張紙﹐悄悄擦去鞋尖上的果汁。
就想﹐陳對女子﹐不是“忽然”體恤﹐他的那份自然﹐也是學不來的。其實﹐認識一個人﹐從來就是看細節﹔而認識一個男子﹐就看他對女人的態度﹐還得在最自然的時刻。只聽說的﹐是沒有用的。這樣想﹐對嗎﹖
(可惜﹐那張照片最終還是有些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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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斷三﹕(10/11/06)
向城中另一位才子借了場子﹐在香港城市大學中國文化中心﹐與陳大才子進行了三個多小時的訪問﹐相談甚歡。
喜歡陳大才子不停冒泡的才氣﹐不停換向的“激情”﹐人生如此﹐很是過癮。原來﹐那句十月刊首語里“其實我不要你明白﹐只要你喜歡”﹐是陳氏二十多年前的語錄。難怪聽著舒服。
追到《號外》誕生的真實原因。原來是陳74-75年在波士頓讀書期間﹐迷上了紐約出版的一本所謂反文化傳統雜志《Village voice》﹐75年回到香港後非常思念那個“玩藝兒”﹐可是香港市場上除了《明周》﹐就是娛樂雜志﹐於是傻傻就去就去辦一本港式的《Village voice》﹐那就是《號外》了。玩兒一種玩兒的態度﹐雜但是喜歡﹐且的確也有不少“傻瓜”好上這一口。
《號外》﹐這樣玩著就活了三十年﹐還玩成了非主流的主流﹐挺神的。
喜歡陳大才子在紀念刊一百0八將開篇的那段“未來寄語”﹐夠雜﹐夠態度﹐夠可愛。
陳認同﹐我對《號外》這件事的觀察。
留字曰﹕難得的書緣﹗﹗
在那本我精心討來的《號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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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第十期的《萬象》﹐140頁有陳冠中的文字《到畢業才有頭緒(這一代的事)》﹐其中關于青春的捆擾﹐有趣極了。鏈陳的BLOG上來http://blog.sina.com.cn/u/48c64652010007n0
陪陪“影藝”
K﹕
距離公司僅僅兩個街口﹐有一個給客居香港的小女子很多安慰的所在──灣仔“影藝”戲院。喜歡她放映的“慢片”。你知道﹐愛了昆曲的我﹐對于所有的“慢”和“緩”都是很消受的﹐更惶論長鏡頭。常常在周末﹐獨自迷失在光影之中幾個小時﹐總是在將片尾樂音符一個不漏收進耳後﹐才聽到肚子在唱“空城記”。于是﹐就著光影帶來的恍惚﹐那頓“周末慢餐”一定也很好。
可是﹐人生無常﹐連這樣的很不夸張的喜歡﹐也是難以留住的。今天﹐“影藝”走到了最後一天。早起﹐就想﹐得去陪陪“她”﹐就如同當年在南京陪著也是放舊片的“延安”電影院關張一樣。
去了﹐竟然有些欣喜──原來此城有那么多的“同好”。每一場告別電影演完後﹐崔顯威先生都會站在過道里﹐等著院燈燃起﹐接受告別觀眾的掌聲。不少FANS,甚至帶著孩子的﹐紛紛與放映廳合影留念。“影藝”的紅絨椅﹐直到最後一刻﹐都是很上相的。想﹐戲院如“影藝”﹐如果有知﹐也當感受到溫暖了。
那與電影廝磨了三十一年的崔先生﹐終日都是笑臉與FANS們告別。想﹐此刻能表現如此﹐崔生算得是條“漢子”了。只是﹐聽他說﹕當然是好喜歡電影﹐不然怎么會相處這么久﹖好感傷的﹐是吧。他從十八歲起﹐就長情至今﹐即使對人﹐都算難得了。
相信嗎﹖今日的五場告別電影﹐小女子有份追到四場。崔生說﹕可惜最後一場《朗朗星空》實在是派完票了﹐不然﹐你會是“影藝”的又一個記錄。
光影里﹐見到了我喜歡的劉燁﹐他總是很害羞的模樣﹔當然﹐還有年輕時﹐機靈的姜文。劉曉慶﹐那時真的很誘人。
這是我在《芙蓉鎮》(下)與《那山那人那狗》之間﹐趕出來的中新社通稿﹐巴黎的《歐洲時報》今晚已經上版了﹐算是我對“影藝”的心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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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江漫話﹕在灣仔“影藝”的最後一天“陪陪她”
“十八年,映期也不算短呀。”
“不太短,足夠一個少年,走過他的青蔥歲月。”
這是三十多歲的香港文化人潘國靈,今日在此間一家報紙的副刊裡寫的字,文章的標題為《影藝戲院﹒光與影的訣離》。
潘文中的“影藝戲院”,位於灣仔港灣道新鴻基中心地下。她開業於香港電影的興盛期──一九八八年七月九日﹔今天,也就是二00六年十一月三十日,是她與擁躉們告別的日子。
今日,“影藝”的告別,不但吸引了一批擁躉,也吸引了此間不少媒體記者前往追訪。
五部國產片的“告別盛宴”
“影藝戲院”選擇車輪放映的方式,與擁躉們一起度過最後一天﹕從正午十二點,到今日午夜,共免費放映五部“告別電影”,全是影藝的招牌“國產電影”,它們是《開國大典》、《芙蓉鎮》、《那山那人那狗》、《我想有個家》和《草房子》。其中,《芙蓉鎮》就是當年的開幕電影。
開業十八年的“影藝”,以放映另類電影及國產片,在此間“小眾”影迷中頗有口碑﹔儘管近些年票房不是很好,但它的不少放映紀錄,迄今仍常被此間文化人士提起。
正午時分,即將放映首部告別影片的影藝門口,記者遇到了一手打理戲院的崔顯威先生,他的身分是銀都機構有限公司董事/戲院部經理。一身奶黃夾克的崔先生,今日一直站在影藝門口和前來告別的擁躉打招呼,他與其中不少人儼然是老友。
現年四十九歲的崔先生,與電影廝磨了整整三十一年﹕“真的很喜歡電影,可沒有想到會有這樣長的緣分。”
崔十八歲進入珠江戲院,那座位於土瓜灣的戲院有一千九百個座位,當時號稱香港最大戲院。一九八八年,崔從珠江進入新籌備的“銀都”戲院部,開始了用“影藝”交友的生涯。
崔顯威告訴記者﹕影藝關張的真實原因是“租約問題”。原來,“影藝”租用的是新鴻基地產總部的底層,一九八八年開業時一簽租金十二年。二000年,首次租約期滿時,新鴻基就想收回場地改變用途。不過,經過“銀都”爭取,得以續約三年。二00三年,雙方租約再滿,“銀都”又以國際大都會應容下“一個放映小眾電影所在”為理由力爭,再次獲得續約三年。到今年六月十三日,租約又滿了,在“拖延”了幾個月之後,這次“影藝”真的要告別了。
經理影迷都難忘的放映紀錄
崔回憶說,影藝最輝煌的階段,與香港電影輝煌階段完全吻合,從一九八八年持續到一九九六年。
他印象最深的是一九九六年放映日本影片《搶錢家族》,共連續放映了五百六十七天,創下香港外語片最長映期的紀錄,也為影藝帶來一千多萬的票房收入﹔而《開國大典》就曾經創下國產片的記錄。影藝的片種來自世界各地,膾炙人口的有《五個撲水的少年》、《街童》、《情陷夜巴黎》,甚至伊朗的《小鞋子》。
崔說,有些片子在院線放映時反應平平,後來經過影藝的較長映期的“洗禮”就“超升”了,像九二年的港產片《黑玫瑰對黑玫瑰》、銀都自產的《籠民》等。記者儘管與“影藝”結緣不過年餘,就對其放映的馬高泰尼奧﹒佐丹拿導演的《燦爛人生》,美好印象揮之不去。
他形容說﹕影藝的觀眾不分年齡、階層,但是文化層次就較高。有不少專業人士,影視圈中朋友很多,也有不少政府官員、外國友人。“影藝” 地處非鬧市區,所以走進影院的,多半都是專程而來的朋友。
“為了這些朋友,‘影藝’真的虧本也想堅持下去。但是,開戲院畢竟還是商業行為。銀都正在灣仔、銅鑼灣、尖沙咀一帶尋找新的場地,希望能與老朋友們近一些”。
崔所言非虛,記者果然在閉幕當天,見識到不少“影藝”老擁躉,像是香港思遠影業集團的兼制/導演吳思遠太平紳士,就一連看了幾場閉幕電影,要在“影藝”的最後一天“陪陪她”。(完)
11/29/2006
法國電影節
圖片來自http://www.alliancefrancaise.com.hk/en/culturel/cinepanorama/fcp35/index.html
K:
今天﹐法國電影節開幕了﹐到十二月十日共要放映二十四部法國電影﹐這是由香港法國文化協會主辦的,每年一屆。
你是知道的﹐法國是治我的安慰劑﹐吃了﹐沒救﹐不吃﹐更沒救﹐法國電影尤其如此﹐于是自我放縱吧。
去年﹐買好了開幕電影票﹐卻因為一個意外事件﹐完全沒有心情去看﹔今年﹐則是忙得連開幕電影的票都沒有搶到。只是知道那片兒叫作《我愛巴黎》,以巴黎作背景,邀請二十四位來自法國及國際的電影製作人以愛情這永恆的主題作題材拍攝﹐會介紹各種社會階層,不同年代、文化和生活環境的人。聽來很誘人啊。
不過﹐就會想法兒去追三部片兒﹐因為有喜歡的介紹來誘惑﹕
一﹕《無痛失戀》編劇兼導演米高歌治的新作《戀愛夢遊中》﹐是一部荒唐有趣的浪漫喜劇。男主角史提芬腦海裡有著無邊無際、天馬行空的世界。這位表面上行為古怪的年輕人經常將夢境與現實兩者混在一起。他在巴黎一家月曆出版社過著刻板沉悶的生活。一天,他碰上了隔壁女孩史蒂芬妮,二人互生情愫,史提芬清醒時摸不透史蒂芬妮的心,唯有嘗試在夢中找出良方。
二﹕一度好迷戀的大鼻子“情聖”謝勒.狄帕度的《我當歌手的日子》。這一次他大展歌喉,要演一名在夜總會演唱已有二十多年經驗卻年華漸老的歌手阿倫。冷靜又迷人的地產經紀馬希容的出現﹐會令他的生命產生改變。她是一名單親母親,開始的時候經常取笑他的職業,但同時又嘗試抗拒他迷人的魅力,最終還是愛上了他。據說﹐故事情節簡單﹐但敘事和演繹手法優美感人。
三﹕《超級歌迷》﹐講述一個歌手的終極FAN。這FAN竟然對偶像的一切了如指掌﹐對其喜愛的程度甚至超過了家人。不過﹐最終FAN幻滅了﹐因為發現真實的世界里﹐其實重來就沒有偶像出現過﹐是幻覺而已。*
哥德堡號 (瑞典語Gotheborg)(二)
部分照片鳴謝Molly
十一月,二十九日,中午十一時三十分。
仿照二百六十年前沉船製造的瑞典哥德堡號 (瑞典語Gotheborg)帆船,在八聲禮炮聲中駛入維多利亞港,抵達其“重返中國之旅”之中國境內第三個目的地──香港。
據悉,哥德堡號將在海港城海運碼頭停泊九天,供香港市民登船參觀,然後經由新加坡,穿越蘇伊士運河與地中海,返回她的故鄉瑞典。
正午十二時,船上敲響鐘聲,岸上六鼓齊鳴,瑞典、香港、中國三面旗幟同時昇起,瑞典公主H.R.H.Prinsessan Birgitta、哥德堡市副市長Mr.Jan Hallberg 、哥德堡號的所有者瑞典東亞公司主席MR.Stellan Mjardner,哥德堡號岡納爾船長和他的船員,步下舷梯。主禮歡迎儀式的,是香港旅遊發展局主席周梁淑怡。
沉睡大海兩百多年再獲重生
今日所見之“哥德堡號”,身長五十八點五米,闊十一米,高四十七米,原木船身、本白風帆、桅高錨沉,整個外部造型儼然十八世紀古帆船。
據瑞典東亞公司介紹﹕一七四五年九月十二日,瑞典商船哥德堡號,滿載著來自中國的香料、瓷器、茶葉、絲綢等貨物,不幸在返至母港哥德堡港時突然觸礁沉沒,從此沉睡大海二百多年。
“一九八四年,在一次海底考古發掘時,潛水員發現原船殘骸。一九九三年,為了探尋古哥德堡號的古老航程,哥德堡號基金會成立了一個全資子公司SOIC,嚴格按照十八世紀造船技術精制仿造哥德堡號,夢想再次依照其十八世紀航海路線,揚帆中國。瑞典卡爾十六世古斯塔夫國王是這項工程的最高監護人。”
二00五年十月二日,由瑞典西維亞王后正式命名的“瑞典帆船歌德堡號”,作為瑞典企業、貿易和文化使者,開始了她的中國之行,迄今已經停泊了西班牙德比戈和加的斯,巴西德累西腓、南非的開普敦和伊麗莎白/納爾遜﹒曼德拉灣,澳洲德弗裡曼特和印尼德雅加達。二00六年七月,抵達中國廣州,八月二十九日抵上海,今日又抵香港。
在哥德堡號駛進港口的一剎那,引起記者最大興趣的不是她鼓漲的風帆,倒是船頭那個似海螺、又似獅、還類人的巴洛克風格雕像。據說,那是瑞典東印度公司的徽標,源於希臘神話中的海妖塞壬,是一條雌雄人魚,既會帶來幸福,也會帶來災難,反正是在大海之中,與水手們如影隨形的。
甲板上的最佳看點,除了二十六面純手工縫製帆布風帆,就是要倆人合抱的主桅了。這高聳的桅桿,全原木拼成,重九噸高二十三米,是整個帆船的靈魂,二00三年安置時,瑞典貿易部長與工人們,在其下放置了一枚一七三八年的硬幣──“幸運之幣”。
來到甲板下方的一個大廳﹕祗見地面橫陳著胳膊粗的船纜,兩排木質桌椅間竟然架著一門門鐵塑古炮,一盞盞仿古船燈,散發著昏黃的光暈,很是久遠的模樣。
害羞船長陽光船員難忘航程
11/28/2006
讀書時光﹕蕭錦綿與《319鄉向前行》
K﹕
11月7日﹐在香港大學龍的新書《龍應台的香港筆記@沙灣徑25號》之記者會上﹐認識了台灣天下雜誌編輯委員蕭錦綿大姐。蕭當日是專程從澳洲飛來香港﹐參加龍的新書報告會。
與蕭姐很有些一見如故﹐當晚就在港大的星巴克﹐聊天到咖啡廳關門﹐為此還放棄了光華新聞文化中心主任平路﹐精心籌備的一場演出呢。談書﹐談台灣﹐談旅遊﹐竟然還有張愛玲。
相見恨晚﹐於是次日又約了來自內地與香港的兩位朋友﹐在上環那家UNCLE HO私房菜﹐兩岸﹐文化﹐旅游﹐個人故事……吹水到夜闌姍。
24日﹐欣喜地收到蕭從臺北寄來的這套《319鄉向前行》﹐還有《天下雜誌》二十五周年特刊﹐以及天下出版的林照真著《記者﹐你為什麼不反叛﹖》﹐囑讓我與一位朋友分享。
這套《319鄉向前行》﹐由蕭姐主編。二00一年﹐《天下雜誌》在台灣推動前所未有的“三一九鄉向前行” 活動﹐天下的記者們踏遍綠島﹐用三百一十九個故事﹐將台灣真實溫暖的土地﹐知性地梳理了一遍。讀之﹐唯有嚮往。
蕭在獻詩《出發吧﹗3 1 9鄉在等待》中吟道﹕沒有人是汪洋 沒有人是孤島 美麗台灣 是我們共同擁有 出發吧﹗朋友
是啊﹐曾經在中國另一個熱島─-海南島﹐沉溺了1 5年的小女子﹐近來對那個誕生了《綠島小夜曲》的台灣﹐很是著迷吶。孜孜補課﹐為一個心儀的島。
越發覺得﹐香港是一個可以好好補課的地方﹐關於兩岸﹐關於華人﹐關於……
這是天下的網址﹕http://www.cw.com.tw/
港府擬發展銅鑼灣避風塘為文化歷史區
圖片來源于http://www.pbase.com/sunwahky/causewaybay
http://www.fotop.net/Spiderho/A006
http://www.pbase.com/kadoorie/0629
二十八日﹐港府向立法會簡介灣仔銅鑼灣海傍未來規劃,稱當局計划將銅鑼灣避風塘發展為文化歷史區。
地政局常任秘書長劉吳惠蘭表示,希望將來可重現避風塘昔日的風味,例如在艇上吃炒蜆。
“避風塘”﹐是香港維多利亞海港上帆船、舢板等船隻用來避颱風的多個海灣,位於香港島北側的銅鑼灣避風塘最為出名﹐建於一八六二年。
二十世紀六十年代開始,由於環境的污染,香港沿海捕魚為生的漁民在香港鄰近水域已難以有魚穫,僅靠捕魚難以為生。而這些漁民世代以大海為家,對海產的烹調另樹獨特風格。
與此同時,銅鑼灣區已成為香港最繁榮的消費娛樂區,遂有漁民以其艇隻為店在銅鑼灣避風塘經營起特色海鮮美食,由於其制作和烹調技巧在當時沒有任何餐廳菜館可仿效生產,便形成了其專營式的經營。
據有關資料介紹﹐昔日的避風塘,每當夜幕低垂的時候,漁民們駛來一艘艘張燈結綵的營業艇來避風塘做生意。這些小艇專門經營海鮮、粥、粉、面、水果、飲料等,還有一些歌舞艇上面有歌女演唱和樂師伴奏。市民紛紛到艇上飲食和娛樂、歌舞升平。全盛時期,營業艇多達數百艘。避風塘從而變成市民們夜生活的勝地,更是香港美食家經常光臨的飲食好去處,並且成為中外游客一個旅遊觀光點。
隨著香港進一步的發展,避風塘受填海及環保衛生的影響,此等經營面臨停業的危機,於是陸地上出現了和原避風塘師傅合作的香港避風塘美食店。
劉吳惠蘭強調﹐有關計划目前祇是一個構思,當局會“與民規劃”,請公眾及建築師學會參與設計。(完)
哥德堡號(瑞典語Gotheborg)(一)
圖片來源http://www.soic.se/.4.76a49d3f10903c878b480003388.html
一艘名為哥德堡號(瑞典語Gotheborg)的瑞典商船,將於二十九日抵達香港,在尖沙嘴海運碼頭停泊九天。這是一艘二百六十年前沉沒的瑞典古商船的仿製品,她將在香港結束為期一年一個月的“重返中國之旅”,踏上回國航程。
據哥德堡號的所有者瑞典東亞公司介紹﹕一七四五年九月十二日,瑞典商船哥德堡號,滿載著來自中國的商品,經過整整三十個月的航行,返回母港哥德堡港。當時,船上滿載中國的香料、瓷器、茶葉、絲綢等貨物,正在完成她的第三次“中國之旅”。
然而,當哥德堡號駛至港口時,突然觸礁在眾人眼前沉沒,所幸船員全部獲救。從此,它沉睡大海二百多年,不過瑞典人卻從無放棄打撈計劃。
一九八四年,當潛水員深入那片海底時,發現離港口岸邊只有九百米遠,有著名的漢那巴丹礁石,它就是令哥德堡號沉沒的“殺手”。
在層層淤泥之下,潛水員開始了一系列海洋考古發掘和研究工作。一九八六年,瑞典東亞公司哥德堡號基金會成立,挖掘研究工作持續到一九九二年,一扇沉沒海底的歷史之門,被溫暖地推開了。
基於對當年冒險之旅的遐想,一個再造哥德堡號的夢想誕生﹕一九九三年,哥德堡號基金會成立了一個全資子公司SOIC,一九九五年船體的第一根龍骨安放成功,二00三年六月六日哥德堡號正式“下水”,她的“教父”--瑞典國王古斯塔夫十六世,與西爾維亞王后及王子等到場祝賀,二00四年九月三日,西爾維亞王后為哥德堡號命名祝福。
哥德堡號仿古再建工程,引起瑞典傳媒和國際社會的高度關注,二00二年該項目獲得了“最佳藝術促進一等獎”,以及瑞典文化遺產協會Svenskt Kulturarv的特別獎。建成後,它已累計接待參觀人數一百萬人次,其中包括中國外交部長李肇星、中國國務院副總理吳儀。
據介紹,仿古哥德堡號完成了一個“看起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它依照十八世紀中葉歐洲商船的原樣複製,外觀與歷史上的古帆船無異,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裝備齊全的木製帆船﹔但它的最低層卻深藏著現代化的機械設備和高技術的儀器,且達到了國際航海船隻的安全要求。
此間媒體報道說,擁有該帆船的瑞典東印度公司(SOIC)副主席Danerik Hagglund說,由於原始設計圖早已遺失,工人只能憑殘骸及僅有的文字記載施工。為仿照當年的製作工序,船上所有物件包括船纜、帆等均以人手製造。一百名工匠最終花了十年時間,耗用四千立方米橡木及松木、五點六萬顆釘、二十五噸繩索及一千塊手鑿榆木塊,讓這艘古帆船重現世人眼前。
二00五年十月二日,哥德堡號在母港正式下水,並沿著二百六十年前的軌跡展開“重返中國之旅”,其間途經西班牙、巴西、南非、澳大利亞等地,今年七月分別停靠廣州及上海。哥德堡號現正回程,並於二十九早上到達香港停靠九天。
十一月二十四日,哥德堡號題為“為抵達香港做準備”的航海日記上寫道﹕“剛剛在台灣海峽內進行急轉彎。現在正以六至七節的航速行駛在海面上。台灣海峽位於中國大陸和台灣島之間,寬約一百五十公里。這裡交通十分繁忙……這是哥德堡號有史以來見過的有最多的集裝箱貨輪行駛的海域了。……船員們正忙著為即將到來的香港站的停港訪問做準備呢。我們一定要把哥德堡號打扮得乾乾淨淨,漂漂亮亮的﹗”
11/27/2006
行山──香港(一)
在龍的課堂﹐聽Dr.WANG Fook-yee,J.P.的報告﹐介紹香港漁護署轄下的郊野公園﹐保留了香港百分之四十的土地。很有追問的願望﹐於是從Dr.WANG處﹐要來了那日的POWER POINT.
又看《明報》世紀版﹐是幾日刊登台灣中時人間副刊主編劉克襄﹐在香港行山、拍山、畫山、寫山﹐就撩起冬日行山的願望。
於是﹐周末﹐呼朋引類﹐行山﹐看水﹐嘗果﹐烤肉……
來港兩年﹐對一脈脈青山﹐自是百看不厭。
去行山﹐亦如劉般﹐且行、且拍、且攀摘﹐也是不管不顧地﹐手快快摘了果子﹐就往嘴中送。同行的靚仔﹐常就驚得張大了嘴﹐像是見了鄉下人。真的是吶。少時就住城郊間﹐那是在金陵古都﹐放學後就鑽山﹐爬樹、摘果是家常功課的。野果﹐毋庸置疑是好朋友。何止是果﹐山里的花花草草﹐都是各有各的滋味的。沒膽去嘗﹐哪能稱王﹖嘻﹐小小山野女王。
去看山﹐難以如攀過喜馬拉雅山的鐘建民兄﹐以飛鵝峰頂為俯瞰香港的個人觀測點。不過﹐就找到一個腳懶﹐卻有眼福的辦法──去乘東涌360纜車﹐這是這項目唯一吸引我之處。纜車無聲﹐山嵐無聲﹐祇聞心聲──掠過青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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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潭水庫﹐遇到據說也愛行山的鄭培凱教授﹐鄭是香港城市大學中國文化中心的主任。聊起他前一日的專欄文章《床前明月光》﹐很好奇在入學新生唐詩修養止于“床前明月光”的香港﹐香港的大學是怎樣傳授中國文化呢﹖
讀書時光﹕星云大師《迷悟之間─生活的情趣》
十一月二十七日﹐正午。冒著冬日細雨﹐在旺角尋找一間佛堂─-佛香講堂﹐為了參加一個新聞簡佈會。
八十高壽的台灣佛光山星雲大師﹐在宣佈“封人”前﹐選擇在港作最後一次公開弘法。
時間從12月1日-10日﹐包括在中大、理大 、港大的三次演講﹔在中央圖書館及港大的墨寶展﹔高潮是12月8日-10日﹐一連三晚在紅館的佛學講座﹐即場將有信眾三萬多。
曾兩次有緣面見星雲大師﹐一次在海南三亞世界佛教論壇﹐一次就是港參加鳳凰衛視的週年慶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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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佛光會香港協會﹐送了星雲大師的一本書﹐《迷悟之間──生活的情趣》。
星雲大師從二000年四月一日開始﹐每日一篇在《人間福報》開“迷悟之間”專欄﹐寫了四年﹐共一千一百二十四篇﹐這是結集。
喜歡大師寫的序言﹐胸襟坦蕩﹐文字清白﹕“每天見報﹐是一種不可推卸的責任﹔讀者的期待﹐則是不忍辜負的使命。雖然不見得如陸機的《文賦》所言‘思風發於胸臆﹐言泉流於唇齒’﹐但平時養成讀書 、思考的習慣﹐加上心中恆存對國家社會、宇宙人生、自然生命 、生活現象、 人事問題等等的留意與關懷﹐所以﹐寫這些文章倒不是太困難的事。倒是寫的篇數多了﹐想‘題目’成了最讓我費心的﹗”有些話﹐近來也聽此間的專欄人談起﹐就想﹐人果然是可分類﹐也會“類聚”的。
大師的自序是這樣結尾的﹕《六祖壇經》?寫道﹐“不悟﹐佛是眾生﹔一念轉悟﹐眾生是佛。”
讀書時光﹕《東南亞踏歌行》
由香港中國新聞出版社出版的新書《東南亞踏歌行──中國記者走進陽光國度》﹐本周將在此間各大書店上架。主編是章新新、執行主編是周景洛﹐本人是該書的責任編輯。
這是一本由二十二位中國新聞社(中新社) 、香港中國通訊社(中通社)記者﹐在二00四至二00六年間﹐親歷東南亞十個陽光國度﹐採寫、拍攝的作品集﹐經歷了十易其稿的編輯過程﹐最終確定了以人文、風情、旅遊貫穿全書的編輯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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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書看點﹕
由香港中國通訊社社長章新新親自“操刀”﹐手工繪制的十一幅“東南亞各國人文地圖”﹐屬於“性情地圖”﹐圖文均很講究個人感悟﹐非常獨特。
由九位同事撰寫的十一篇“東南亞各國人文印象”-─這是本書文字的精髓所在﹐個性化展示了中國記者對陽光國度﹐知性的踏訪﹐理性的閱讀。
由十三位同事撰寫的“東南亞各國踏訪手記”-─這些作品是中國記者親歷東南亞﹐對友邦進行人文觀察﹐日夜兼程、秉燭達旦寫出的人物訪問、散文遊記﹐展文字之美。
由十二位同事拍攝的“東南亞各國人文影像”--他們冒著四十多攝氏度高溫﹐忘情穿梭在陽光國度﹐為讀者攝錄回千姿百態的東南亞難忘瞬間﹐光影酣暢,色濃情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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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錢泳的《履園叢話》中說:“‘讀萬卷書,行萬?路,’二者不可偏廢。每見老書生癡癡紙堆中數十年,而一出書房門,便不知東西南北者比比皆是;然紹興老幕,白髮長隨,走遍十八省,而問其山川之形勢,道理之遠近,風俗之厚薄,物產之生植,而茫然如夢者,亦比比皆是”。
故“行萬里路”﹐於中國文人而言﹐不僅是飄逸的﹐也是知性的。“萬里路”﹐是通達﹐是穎悟。如何將同事們的“萬里行”知性地串聯﹖編者想到了長於陳情的詩詞歌賦。《東南亞踏歌行》﹐這個有些“竹下風”的書名﹐就這樣來了。
於是﹐在每個國度的扉頁,我們選用了取自該國文化搖籃中的或史詩、或國歌、或民歌、或情歌……希望﹐她將讀者引進一個個風情各異、如詩如畫、我固我在的東南亞友邦。
於是﹐面對著一幅幅淋灕著亙古不變人類共通情感﹐或是滄海桑田天地昆侖的畫面時﹐編者請出了東方第一詩人-─上個世紀初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印度詩人泰戈爾。泰戈爾的詩句﹐如一位穿越時空的智者﹐為這本書籍﹐解說著。
──節選自本人撰寫的《東南亞踏歌行》之《編後記》
11/26/2006
讀書時光﹕《香港報業現狀研究》
近日﹐香港中國通訊社五十周年社慶﹐出版系列叢書﹐其中有博士同事、香港中通社副總編輯施清彬撰寫的專著《香港報業現狀研究》。我覺得是這兩年香港少有出版的關於報業研究的書籍﹐讀了對香港報業之“亂象”多不少認識。
這本書﹐不是學院派從理論到理論﹐而是每日在一線實戰者的梳理﹐因而並非理論性的面目﹐可讀性蠻強﹐這點很難得。讀之﹐資料的梳理﹐一直延續到了《信報》易手及“阿嬌事件”﹐不可謂不新。施博士非常注重為讀者提供資料線索﹐不只是在書末有LIST﹐幾乎每個章節中﹐都在選用資料後及時簡明注明出處﹐非常細心﹐讀者之福。
施生是中國人民大學新聞系博士﹐導師是國內灼手可熱的喻國明﹐一位宣揚媒體從業人員“境界”的人物〔http://www.people.com.cn/BIG5/14677/22114/37734/39766/2952590.html〕。
施生六、七年前出版的另一本專著《香港報紙商業戰》﹐同樣精彩﹐在此間不少大學圖書館借閱率很高。
今日﹐《明報》讀書版﹐在“風吹草動”有陸鈞撰文介紹該書。稱最好“買本睇下”﹐因為“引用好鬼多資料﹐再上下左右多元角度落實分析﹐文字清通淺白﹐必能幫助讀者在短時間內掌握到香港報界前世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