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2011

惦念“孤身”留在大島的外公陳承栻

K,
新春吉祥。
我匆匆忙忙在臺灣跑了倆月,行走14個市縣,終於飛回海南島,如今又開始惦念臺灣了,特別是惦念“孤身”留在大島的外公。
1月12日,在國民黨黨史館我查閱到外公陳承栻(鐘英)的系列檔案,他的檔案屬於1949年隨黃金運抵臺灣的重要檔案的一部分。
包括:
一、民國二十年九月他當選國民黨第四屆全國代表大會代表的證明、以及是年十一月六日他參加國民黨四大的報到表,有他親筆寫下的履歷,以及一張已經稍發黃的登記照。他的身份是京滬車務總段長,代表的是國民黨京滬滬杭甬特別黨部執行黨部,他是該黨部的一二三屆執行委員,登記表上書永久聯繫地址為上海康腦脫路999號,也就是後來我多次往來的上海的家。
二、民國二十年十一月十八日,他所領導的京滬滬杭甬特別黨部,致電國民黨第四次全國代表大會,敦促國民黨中央“毅然決然確定救國禦暴抗日步驟”的電文。
三、民國二十二年一月四日,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會第52次常務會議的兩份檔案,關於中央組織委員會提議呈報第三屆京滬滬杭甬鐵路特別黨部執行委員、候補委員、監察委員的函,以及該年一月四日中央組織部、一月十日中央監察部的回函。在這幾份文件中,外公均名列京滬滬杭甬鐵路特別黨部執行委員之首。
四、民國二十二年十二月六日他呈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會的信函,《呈請明令指定各路職工教育歸鐵路黨部及工會負責辦理以利黨務》約二千字長文。
由此可以確認,我的外公陳承栻在一九三0年代的民國鐵路系統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民國二十年,外公四十三歲,在國民黨第四次全國代表大會報到表上,他的字跡非常清晰有力,一寸登記照中式立領褂、一頭灰白立發,目光堅定。

我還查到了民國十年一月七日上海《申報》刊登的京滬線、滬杭甬線時刻表,其中上海至閘口每日已經有六趟往返,分禾滬區間車、快車、慢車、四等客貨車、特別快車、夜快車,令人震撼!
由於時間所限,我來不及查閱更多的檔案,但是國民黨黨史館館長告訴我,在國史館應該還有更多非關黨務的重要的檔案。
他介紹說,國民黨的檔案分散在幾處,十分之一重要檔案1949年隨黃金運抵台灣,也就是現在國民黨黨史館所保管的這些;大部分檔案留在了南京,也就是現在南京的第二檔案館;還有一部分應該在重慶。他最遺憾的是有一部分重要檔案在1949年1月27日,除夕前一天的深夜,隨“太平輪”在舟山群島嵊泗縣白節山島沉入海底,“作為檔案工作者,我們甚至都無法知道到底是哪些檔案沉沒了,只是知道它們非常重要”。
運到台灣的檔案的目錄都已經數碼化,約300萬份,所以我只是輸入了“陳承”二字,就在同一個頁碼顯示了我外公的一份檔案與以及他的堂兄陳承修兩份檔案。之後,我都調閱了原件,經過六十二年,甚至戰火洗禮,檔案保存仍極為完整,讓人感慨。
國民黨檔案館與台灣大學圖書館合作,將部分檔案數碼化了,可以在這兩處以及美國的胡佛紀念館,三地查閱微縮膠卷以及內部網。
陳承修的兩份檔案,都是寫給他的老師吳稚暉的信函,一封是《代草之改良論說》,一封是在日本大阪高等工業學校卒業請求老師介紹前往歐洲留學的函,行草手書,極為珍貴。陳承修的兩份檔案已經電子化,如果去查閱已經可以看到電子檔。特別珍貴的是他給老師留下了當年在日本的通訊地址:東京樂邊藥王寺前町七十一番鄭寓轉交。如果陳西禾大舅、陳休徵四姨仍健在,我一定要趕緊告訴他們的。
因為黨史館有規定為了檔案保存不可以拍照和複印,經特別請示,我得以拍攝了外公四張手跡。其餘基本手抄,遺憾的是時間太緊,外公一篇兩千字長文來不及抄了。
國民黨黨史館座落在臺北市中山南路11 號7樓,原國民黨黨部舊址,如今大樓名為“財團法人:張榮發基金會”。保存檔案的檔案室,有幾十公分厚的不銹鋼門,內裡是一排排帶軌道的電子檔案櫃。有趣的是,我發現國民黨檔案館連開水間、化妝間的門,也都是不銹鋼的呢。
1月12日上午大約十點,查到外公檔案目錄後,因為調檔以及午休,我要到下午一點半才能看到正本。期間,冒雨趕去一個採訪;回程在台灣“總統府”旁的台灣銀行下車,匆匆辦理金融手續,再冒雨回不遠處的國民黨黨史館。雨中見到那座保存了外公檔案60餘年的大廈,我一邊拍攝一邊落淚。當檔案管理員劉小姐將裝在一個塑膠文件夾內的,外公兩份乾淨整潔手跡交到我手中,看著既熟悉又陌生的外公的照片,撫摸著他的字跡,我一直在顫抖。說不出的感激。有一刻,甚至想抱起來就跑掉噯。
12日、14日、16日我連續去了三次,調閱了10份檔案,連黨史館的館長都很替我高興。他說,來查黨史檔案的多為研究人員,像你這麼年輕的大陸來黨史查檔案的家屬不多,真的查到的也不多。你外公的檔案能帶過來,就說明他在黨內很有分量。
一個插曲,在調閱的“會議記錄4.1/20.172”目錄下,錄入的是《京滬滬杭甬特別黨部代表陳承柿報到表(含簡歷、照片)》,其中外公的名字錄入錯了。我的直覺,這就是我要找的檔案,待看到之後發現,果然是將“陳承栻”錯錄為“陳承柿”了,我已經以家屬身份請求更正了。
關於這一點我想了許多天,這說明外公的檔案已經靜靜在台灣沉睡了62年,冥冥之中等待著我這個外孫女,在不停漂泊中磨礪著記者的觸覺,終有一天靈光一閃,走前去看望他老人家。
這個靈光來自中新社二十年給我的磨礪,來自這次駐點採訪的機遇,來自12月24日前往胡適紀念館參觀,看到他與外公同是庚賠入讀康奈爾後的驚醒,來自1月2日在士林官邸正館遇到了學者般一見如故、與中新社有淵源的國民黨黨史館館長。
我明白,自己不期然間拉出了一個歷史的線頭,不僅僅是外公個人的,也是那一代實業救國才俊的,具體說就是京滬滬杭甬鐵路的。由於外公是當時京滬滬杭甬鐵路的“老大”,且去世早,加上國仇家恨、大江大海,這段應該是驚心動魄的修橋造路偉業,就封塵了。 我感受到一種使命,內心裡希望用自己職業練就的敏銳,以及中新社豐富的人際網路,在自己體力腦力都還能應付勞動之歲月,為國開啟這段塵封了幾十年的民國鐵路史,也為我們的家族還原一個“真實的外公”。
2011年2月6日 於海南海口南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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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及,据我母亲介绍,上海沦陷后,我外公因不愿接受南京日伪政府的邀请继续出任京沪沪杭甬铁道职务,在外婆鼓励下抛家弃女离开沪上,假道香港去了重庆,曾担任战时公路局局长,于1943年在重庆因肝病去世。关於这段历史,国民党党史馆馆长认为应该在重庆可以找到。

2/07/2011

Taiwan Bookfair 2011﹕一種蛾眉,何事傷心早?

文章日期:2011年2月7日
【明報專訊】編按:今年台北國際書展有鍾曉陽少作結集《春在綠蕪中》的發布,鍾氏與和創作路上結誼三十載的台灣作家朱天心聚首對談,和作家蘇偉貞也有一場剖析鍾氏的「台灣性」講座。世紀版今天轉載張大春為《春》書撰寫之推薦序,張氏道來鍾氏少作於今天的可讀性、文字間仍清晰可辨的情感刀鋒。

09年我在香港承某單位賞識,給了個相當沉重的嘉勉牌位,木座銅雕,上書「文學翹楚」四字。由於精神和實體上都擔當不起,便和曉陽打商量:「搭飛機帶這個太沉重,你給收罷?」換了任何一個別人,要不就會覺得我對頒獎單位輕忽失禮,要不就是對託付的朋友不夠意思。可是曉陽笑一口答應了,「文學翹楚」應該還在她家裏某處擱,此後我們即以「大翹」、「小翹」相呼,並透過電子郵件參詳舊體詩的寫作;當時距離我們初見面——也是唯一的一次見面——已經將近二十年了。

「少作強說愁」以外的重讀價值

經不得回頭計年的一回頭,發現曉陽這本《春在綠蕪中》更是將近三十年前的創作。我揣想那個年方十八的小女孩,對於整個世界充滿了易受驚恐的敏感,使《春在綠蕪中》的意義,要比一本尋常所謂「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少作有更值得重新閱讀、重新體會的價值。

這就要從曉陽心儀的作家說起。我也是直到近年才偶然得知,曉陽一向喜讀納蘭詞。

有清一代詞人,論者多推朱彝尊(1629-1709)與陳維崧(1625-1682)。較諸這兩位明末遺民詩人,納蘭性德(1655-1685)生年晚了將近一紀。陳維崧的《湖海樓詞》一千八百闋出入北宋骨力,規宏肆,天才橫出;朱氏的《曝書亭詞》六百闋則鎔鑄南宋風調,清空醇雅,氣格端蒼。無論創作的面貌如何,兩者都是多產而集大成的豪傑。

反觀納蘭的《飲水集》(原名《側帽集》),其總數與陶詩差不多,通共不過一、兩百篇,然而清中葉的楊蓉裳(芳燦)說得好:「然花閒逸格,原以少許勝人多許。」納蘭盛年不過三十而卒,然而以少作入詞史,與許多年登大耄的作者櫛鱗而論,卻絲毫不見遜色,這是因為他天才獨運於詞之一體的「源始」——捕捉生命中極度敏感的剎那。所以會心者自能體認:即便是「說愁」,也有「詩不能及、賦不能到,唯詞可以強說之」的門檻。

在《飲水集》裏,可以很清楚地辨認,納蘭性德較早年的創作幾乎都是小令。那些膾炙人口的巨製,如〈金縷曲〉、〈大酺〉、〈沁園春〉、〈木蘭花慢〉等等,都密集出現於這個早熟又早夭的生命晚期,且絕大部分都是與同代而年齡稍長的詩詞儕流——如顧貞觀(1637-1714)、姜宸英(1628-1699)等人——唱和而作,至於某些前代未見的「自度曲」詞牌(像是〈青山濕〉、〈湘靈鼓瑟〉等),也多出現在這個時期。然而,《飲水集》中引人復動人者,仍然是那些意象靈動跳脫、語言悽惻頑豔,而且說不準有甚麼深刻的滄桑感慨的青春之作。這一闋〈點絳脣〉是個典型的例子:

一種蛾眉,下弦不似初弦好。庾郎未老,何事傷心早。 素壁斜暉,竹影橫窗埽。空房悄,鳥欲曉,又下西樓了。

曉陽在青春年少的時後為我們留下了《春在綠蕪中》,一如納蘭性德留下了〈點絳脣〉式的自問:「庾郎未老,何事傷心早?」老成人不會這樣問;老成人只會逞仗其橫秋老氣,嗤笑青春無事,耽溺哀愁,卻忘記那樣的「強說」,恰是尚未被江湖人事磨老、磨鈍、磨圓、磨滑的一顆心,隨時接受也發散感動。用這種感動之心看人,便會發現平凡人出塵的神采。

比方說,曉陽寫一個近乎是絕了交的朋友,看來彼此無事,「被傷了心」也沒有可以名狀的恩怨,但是寥寥千把字卻道盡了一種因無謂而透見無情的失望,其溫潤如玉,卻犀利如刀。

再比方說,她寫千里迢迢跨海來台,初見「三三」的作者們,多少錯雜凌亂易愁善感的心緒,只因為一曲笛樂沒能吹得如意,居然笛子也扔了、淚也落了,還憑空生出「真的我根本不是他們世界裏的人,不知打哪兒跑出來附庸風雅的,恨不得立刻收拾行裝回家做俗人去。」的感觸。

對老師、阿姨,對年事稍長的姊姊和大表哥,甚至對年紀相彷彿而只見了一兩面的朋友,曉陽的孺慕之情也澎湃不已,這樣自然而然、不擇地皆可出的孺慕之情,大概會讓許多人有「恍如隔世」之感,在今日,這情感的確不常見。讀這樣的文字,總讓我想起朱熹的弟子、著有《北溪字義》的南宋理學家陳淳曾經說過的一段話:「所謂敬者無他,只是此敬常存在這裏,不走作,不散慢,常恁地惺惺,便是敬。」

「惺惺」在此非但沒有作態之義,究其本解言之,反而是清醒、穎悟、靈動透澈的尊重。陳淳的這段話恰恰也解釋了曉陽年少的善感有一種深摯的內涵,一旦有了這一層體會,當我們再回頭追問:「庾郎未老,何事傷心早?」時,答案就很明朗了,由於孺慕之情總在生命的差距之上顯現,有時是歲月,有時是空間,即使是至親之人,也要畢現某種命中注定的陌生和隔閡。而當曉陽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已經洞察了這一點,於是她在〈細說〉中這樣描寫無意間看見老師和同學們笑鬧的情景:

他背後不遠處有一扇窗戶,白雪似的光芒從那裏照射進來,因此辨不清他們的衣色面貌,只見一條條潑墨潑在那片眩木的白光中,潑出幾條鬼影來,有夢境裏才有的神光離合。那些小女孩宛如一群快樂的小鬼魅。他幽幽影影地獨立中央,外面遍天遍地都是地老天荒。

「腦髓冰涼如折疊的刀鋒」

我瞪視眼前雪白的習作紙,身體內一股汨汨的寒冷,腦髓冰涼如折疊的刀鋒。

我們是多麼孤獨。

讀者容或應該非常緩慢地咀嚼曉陽的文字如何迎接這樣的孤獨,如何應對這樣的孤獨,如何貫串這樣的孤獨。有一段盪氣迴腸的情景,堪為曉陽孺慕的神韻作最鮮明的註腳。在〈明月何皎皎〉的文末,她寫萍水相逢的「明明」夜間前來送行:

她拿出手電筒照路。黑暗中她仍勾我的手指,很緊的要你答應她一些什麼的樣子。一圈黃光照出許多砂石泥土,兩雙腳營營追,卻怎麼都追不上。

一種蛾眉,下弦不似初弦好,因為我們從來追不上已經失去的青春。

■書名:《春在綠蕪中》

作者:鍾曉陽

出版:新經典-高宸書版

[文/張大春 編輯/黃靜]

2/06/2011

天朗气清一家亲


大年初五俺做高天胤的书僮


劉維椿:兩任總統代筆 自謙馬英九「書僮」

文章日期:2011年2月6日
【明報專訊】年逾古稀的劉維椿,是當年隨國軍到台灣的山東流浪學生,他先後為蔣經國和馬英九兩任總統代筆,從年輕寫到老。他自謙是馬英九的「書僮」,從選毛筆、鋪宣紙與備墨,都要經過劉維椿這關。
劉維椿是煙台人,其書法啟蒙來自祖父,他從小學一年級就勤寫書法,從未間斷。1949年,他成為8000名隨軍到台灣的山東流浪學生之一,後經蔣經國親自面試進入政府工作,曾經幫蔣經國代筆,現在,他又成為馬英九的總統代筆。
劉維椿說,「馬英九的書法寫得很好,或許是老太爺(馬父馬鶴凌)調教有功,」馬核簽公文也都使用毛筆,可以看出馬英九愛寫書法,常常一寫就超過一小時,事前的選筆、備紙墨都要經劉維椿之手,馬英九寫完字總會聽聽劉維椿的評語。
劉維椿:馬英九墨寶不送大陸
劉維椿指馬英九專寫「柳體」,寫字時手腕有力,以簽名為例,他覺得「馬」字寫得最好,「九」字也不錯,相較之下,「英」的字體寫得比較小,但這是馬英九的習慣。
劉維椿替馬英九代筆,從早到晚除中午用餐一小時外,其餘時間都在寫字,台灣總統舉凡各種喜幛、輓聯、壽屏、中堂、題匾等,都出自其手,最多時一天曾寫了180件,不過他不以為苦,只嘆時間不夠。到總統府索取書法的人來自全台各地及海外各界,劉維椿透露,「馬英九的字不送大陸,來索取也不給」。
中央社

2011年新春的话

飞越两个海峡回到海南岛,
内心深处已将两岛作链接。
既因在台寻亲见外祖遗墨,
感慨民国才俊的宏图伟志。
更将台湾当年的十大建设,
代入海南将启之十大工程。
犹忆当年为“二十年赶上台湾”奔向大海,
如今切盼再过二十年,
我等倾注青春的海南岛,
不仅富裕美丽有加,
且更祥和文明自信,
令俺半生的宝岛梦圆!

专家建议海南放宽港澳台资准入限制共建国际旅游岛

中新社海口1月29日电 (记者 关向东)“建议在CEPA、ECFA框架的基础上,允许海南在教育市场、医疗市场、金融市场、文化体育娱乐业、商贸物流业进一步放宽港澳台资市场准入限制,促进港澳台企参与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中国(海南)改革发展研究院海南发展研究所29日提出《促进港澳(台)参与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6点建议》。


  建议称,2010年海南服务业比重达到46.2%,与香港(92.3%)、澳门(89%)、台湾(68.7%)相比,无论在比重、结构还是发展水平上,都存在较大差距。从海南的现实需求看,加大与港澳(台)的合作,对提升海南服务业的国际化水平至关重要。

  2010年,海南、香港、澳门入境旅客分别达到2577万、3000万、3000万人次,其中港澳入境旅客中内地游客占60%以上,并保持年均15%-20%增长速度。根据相关机构预测,海南免税购物的潜在市场有望突破200亿元,达到香港的1/2。建议提出通过推动直航,建立“一程多站”的“琼港澳(台)旅游经济圈”,引进港澳台资进入海南旅游市场,整合“四地”优势旅游资源,共塑旅游区域竞争力。

  建议提出,推进琼港澳(台)合作的重点在市场准入、财税、土地、开发管理,产业侧重在现代服务业领域。包括:

  ——教育市场开放。支持港澳(台)高等院校在海南独资、合资、合作办学。允许港澳(台)独资建立高中和职业技术学校,允许以合资、合作的形式参与义务教育。

  ——医疗市场开放。鼓励港澳(台)企业在海南设立各类医疗机构;鼓励港澳(台)以独资、合资、合作形式发展老年人、残疾人和儿童服务机构;实现专业资格互认,鼓励港澳(台)法定注册医疗卫生专业人员到海南长期执业。

  ——金融市场开放。探索在香港发行海南国际旅游岛债券;吸引港澳(台)金融机构在海南设立总部和分支机构;支持海南与香港开展离岸金融业务的合作;支持设立消费性金融机构、小额贷款金融机构;对符合条件的港澳银行的内地营业性机构,可申请经营人民币业务;在可控的条件下,允许琼港澳银行开展跨境贷款业务试点。

  ——文化体育娱乐业开放。鼓励琼港澳开展博彩业合作;设立独资演出经营机构;提供体育活动推广、组织、设施建设的经营服务;在海南设立独资、合资或合作的会展企业,允许以跨境交付方式在海南试点举办展览。

  ——商贸物流业开放。依托港澳,鼓励全球知名免税品集团和商贸连锁企业在海南落户。(完)

天涯热风:海南人乘高铁穿椰林 圆国父旧梦

中新社海口2月4日电
中新社记者 关向东  
这个大年,是海南岛第一个有高铁的年,也是海南岛东岸第一个跑火车的年。记者和许多老海南一道,登上最高时速260公里的“和谐号”机车,沿着海南岛东环线铁路,一天里从北往南又从南返北,穿椰林傍大海新鲜过大年新鲜看海南。  
其实,这个“新鲜”缘自一个“旧梦”,又超越了那个“旧梦”。那是国父孙中山九十二年前的铁路梦,梦里国父将铁路“铺”到了琼州海峡对岸。
1917年至1920年期间孙中山著有三本书——《孙文学说》、《实业计划》、《民权初步》,合称为《建国方略》。其中《实业计划》是国父为建设共和国而勾画的蓝图。在《实业计划》第三计划第三部“建设中国西南铁路系统”中,国父谋划“广州钦州线”曰:“此线从西江铁路桥西首起算,约长四百英里。……于化州须引一支线,至遂溪、雷州,达于琼州海峡之海安,约长一百英里。于海安南以渡船与琼州岛联络。”  
大年的午后,在朗阔的海口火车站排队购买高铁票的人们,或许并不记得国父当年的“旧梦”了,但中国最南端大岛铺就的这344公里高铁,无疑让海南人有了更多的“新梦”。  
购票大厅的电子显示牌上,闪烁着已经开通的28趟海口三亚间往返的“海南东环动车组列车客运营业站及时刻表”,其中海口至三亚7:30开出最早一班D7301,最晚一班D7327开出时间是21:00;三亚至海口早班车7:00即启动,末班车是晚上20:30。记者尝试用自动电子购票机,一等仓不过105元人民币,二等仓仅88元。电子购票在海南是新玩意儿,许多市民还不会使用,穿红马甲的志愿者在旁耐心协助。  
午后13:45分,从最北端的省会海口出发,经文昌、琼海、博鳌、万宁、陵水,仅仅90分钟即抵达天涯海角的三亚,沿途几次情不自禁为扑面而来大好风光惊呼。抵三亚后驱车去滨海的三亚湾,看海景吃海鲜逛海滩听涛声,傍晚18:55分再登和谐号,回到海口家中晚饭还是热的。  
同行的海南籍朋友一家,年过半百王先生是邮政人:“年轻时随邮车从海口去趟三亚,要从海榆中线颠簸整整一天,有时候天不亮出发,天黑还在路上,遇到台风冲断公路,就得停邮几天。急事得一字一字花钱拍电报。”太太陈老师的心愿是:“我家是海口人,妈妈身体不好,八十多了还没去过三亚。今年过年想带她老人家乘高铁游海南,到三亚南山去烧柱高香!”  ;
返程坐的头等舱,有飞机头等舱的宽敞座椅,乘客可以将排座任意掉转,或面对面聊天,或独自向隅阅读。同车一家三口竟然也在做“高铁新年游”,大家开心忆当年乘绿皮火车坐硬座南下闯海的故事。先生说:“即使睡在椅背上、座椅下,我们也要奔向大海。”太太告诉已成年的儿子:“那年我们听到了召唤:海南岛好好发展起来,是很了不起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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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
过年了,一起读书吧。看看当下的中国,距离国父当年的旧梦还有多远。
查铁路资料,才知道当年孙文《实业计划》谋划的中国铁路总里程约20万公里,我是从心眼里感谢他老人家没有忘了提及琼州。铁道部资料显示,截至2009年底建成铁路不到8万公里。所以,中国人现在还有“回家难”之困,但愿不远的将来,这已是历史。笔者刚从台湾走访两月归来,岛内交通在台湾已经不是问题,那里的铁路、公路、空路已经编织成密密的网,人们起而行不用考虑交通问题了,这一切源于七十年代起的“十大建设”,应该是《实业计划》的缩版。
值得庆幸,2011年海南岛出生的孩子,是生活在高铁时代了,闻听下个五年海南岛还要建设西环高铁。高铁带给海南岛的应该不只是快。
又或许,孩子们未来困扰的,不是太慢,而是太快?呵呵。


建国方略
http://baike.baidu.com/view/250860.htm
已建成铁道总长
http://wenwen.soso.com/z/q153551391.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