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5/2009

舊文整三年:朗潤園里練“手藝”

春天﹐朗潤園里練“手藝”

  為什么總有時空交錯恨不當年的感覺﹖0二年的春天﹐每天騎了單車過嫩綠柳樹繞岸的未名湖﹐拐進曾是親王府的北大朗潤園中國經濟研究中心。沉溺其間的半年﹐師從林毅夫﹐與另九位從全國選拔來的財經報道好手﹐每日與一位經濟學高人切磋﹐吳敬璉、茅于轼、溫鐵軍、易剛、 樊綱 、 陳錫文、 周其仁……在朗潤園里﹐“京城四大少”的學問﹐被老記們“挖了又挖”﹐逼到了“牆角”﹔每每講座結束﹐老記們又在校園小酒館里設下局﹐于是那堂上的“老師”﹐在酒桌上被“審了又審”﹐動不動就招出了半生情事﹐從此彼此成了“損友”。那﹐也是“最好的時光”。

  那汪暉也是講座人之一﹐好像是在一個三月下旬的午後。不過印象中他的講座﹐與他主編的《讀書》一樣的沉悶﹐完全沒有八0年代我們追《讀書》時的激情勁兒。反正﹐我現在年年還是訂閱﹐不過就是念著份舊情。那薄薄的冊子里﹐好像藏著自己的青春﹐不過已經酸了。好在﹐有時﹐還能遇到一兩個好的選題。人與雜誌﹐也是沒有不散的宴席﹐就是我這樣的“一根筋”﹐不肯認。傻﹐已經是無法改變﹔就想﹐不如傻出些段位吧。May Boy就說﹐他老婆的好處﹐就是一個字﹕傻﹗呵呵。

  在北大的日子﹐最重要消遣就是泡圖書館、 逛書店﹐校園里三角地的書店 、 光華底層的書吧、校牆外的風入松 、 席殊書屋……記憶中北大東門外有一條小巷﹐里面滿是一個個小眾冷門書店﹐都很不起眼﹐老板也不似讀書人﹐但肯幫著找書。特冷的那種。跑清華﹐就是為了萬聖了。

  那時﹐狂買經濟學書﹐也啃了幾本﹐May Boy曾笑言﹕這次﹐關公好“經濟學”。其實﹐做功課﹐還不是為了和“四大少”們對話時﹐找到可以“對談”的合適位置﹐有份欣賞無限風光。弄到最後﹐林毅夫邀考他的博士﹐小女子就嚇跑了。也未接受胡舒立的邀請去《財經》﹐大約骨子里還是喜歡研究人﹐學經濟學只是一個幌子﹐盡管不得已以第一名結業。現在想來﹐冥冥之中﹐當是一直在等著什么吶。

  很懷念朗潤園前春日的那片荷塘﹐那醉人的綠意﹐真是從小荷才露尖尖角開始的﹐及至滿池綠衣粉荷帶露﹐小女子就揮別了。不知道﹐秋日的枯荷﹐又會是怎樣的點綴著朗潤園呢﹖如果能有段YOU TUBE﹐聽聽秋風 、 秋蟬 、 昏鴉﹐就好了。如果﹐是在黃昏﹐還可以走走未名湖﹐看朗闊的燕京老樓﹐賞湖畔的水法﹐還有慈禧留在那兒的石舫。過幾日就十五了﹐未名湖的秋月﹐會清朗嗎﹖想念﹐北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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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深秋初冬﹐冷和干﹐是南方人猝不急防的。南方帶去的熱﹐在骨頭裏保持一天﹐之後就是寒冷徹骨。南方人那點小滋潤﹐更是頃刻就被蒸發了。

記得九0年﹐十一月去北京﹐我小姨一見面就樂了﹕嘿嘿﹐穿了這麽單薄的毛衣和裙﹐就來北京過冬了﹖好友﹐就連夜送來大包暖衣﹐包括大衣﹑厚裙。于是﹐穿得比誰都多。

京城的干﹐引發鼻炎﹐大概只是第一症兆﹐然後會在早起﹐咽喉干痛如火﹐再就是嘴唇乾裂﹐進而全身皮膚搔癢﹑干咳。

  對付的小竅門﹕
  一﹕喝水﹑吃秋梨。手不離杯﹐走哪兒喝哪兒。秋梨﹐水分多﹐也潤肺。
  二﹕潤膚。超市找無色的綿羊唇膏潤唇﹐唇裂了﹐連喝水都會痛。再找大瓶的潤膚霜﹐沐浴後周身塗遍﹐每日別間斷。膚若搔癢﹐如周身蟻﹐一刻難耐﹐影響心情與儀態。
  三﹕對付空氣乾燥。入睡時在臥室放一盆或幾盤水﹐讓它蒸發﹐滋潤空氣。如沒有盛水傢伙﹐就將大浴巾全浸濕﹐搭在一張椅背上。它﹐一夜准幹﹐不過就保護了你。
  還有﹐還有﹐涮羊肉最熱﹐好吃也別再碰了。火紅的秋柿﹐性寒﹑潤肺。《本草綱目》中記載“柿乃脾、肺、血分之果也。其味甘而氣平,性澀而能收,故有健脾澀腸,治嗽止血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