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5/2009
格瓦拉與村上春樹
K,
好吧,就說說格瓦拉和村上,兩個曾經影響了我們那一代“傻瓜”的“傻瓜”,怎么又轉回了小女子身邊吧。
那天,胡蘭成和小屁顛兒“遛”完媽咪,想回家了。我們就上樓,開門,喝水,洗腳丫。然后,媽咪說:你倆乖乖看好家,別讓壞蛋進來,自己也別當壞蛋(這是我們仨例行的告別語)!然后,咣當,俺把門給關上了。一道閃電,閃進腦仁:壞啦,鑰匙呢?
“您回到市里了麼?”
“快了。怎么了?”
“您聽出來了:))傻瓜又犯了一個低級錯誤,把自己個兒給鎖門外邊了。”
(一瞬間,想起07年回夢城,與文道約會那次的“烏龍”。俺清早離開寄宿的妹妹家,也犯了如此這般的低級錯誤,那次,是丟完了垃圾,發現俺的小紅箱鎖在門里了。廢了老大周章叫門,還被鄰居報警了:))當俺在地鐵里告訴文道,為何必然遲到時,那小子笑話俺了。哼!不過,那次的代價是在亞視多等了他倆小時,倒一起午餐了。兩個拖著行李的人,一個之后飛了臺島,參加龍老師給擺的擂臺,一個完成了心愿,飛回了另一個綠島。嘿嘿,誰說時光不會倒流的?不只是在心里、心理,連行為舉止,都好像可以完全COPY呢,盡管是在完全不同的時空。如我,就是在被心里的乜乜打擾時。這次,是為讓我著迷的胡蘭成,那次,是為了乜?得仔細想想了。)
“啊呀,回到市里還有個會。不如你來拿鑰匙?”
“你忙吧。我去新華書店看書等你好了。”
“幫我查查村上的書吧。”
“沒有。”
“不會吧。那就查南海出版社、跑 。”
“有了。村上春樹《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么》。”
“哎呀,您這兒只有兩本?這本書不好賣么?”
“好像一般般。”
與書店女店員聊:“唉,南海出的這本村上可是蠻有故事呢。這個網絡上招來的譯者施小煒,竟然把一位翻譯了村上二十年的老譯者給‘替’了。那幾乎是村上在中國的‘代言人’吶。聽說很感傷。這故事文化圈都傳瘋了。如果把這個故事帖在店堂,或許有助于買書?”
“是嗎?有意思。我還真的不知道哦。海南的書香節,也沒有關于這本書的書會。”
“唉,南海好不容易弄了個響聲,還墻外香了。”
兩位女子來到外國文學架的當兒,好像看到一個咯腮胡也在那兒晃蕩。沒理他。找書。
“誰在給人上課呢?是關&×么?是關×(么?”
被那人連問兩聲,已經好一陣子隱居的小女子,著實驚嚇了下下:“呵呵,是師兄啊。您那么帥地在哪兒晃,沒敢認。”
師兄(正牌的)——神筆馬良,南大中文系83級,如今在我當年出道的《海南特區報》做體育副刊主編,他的體育評論在國內滿有地位,可惜小女子看不懂:))
“沒想到,這兒還真藏著些好書。”
“是啊,我家就在邊上,我沒事就來蹭書。可惜海南書會少了點。”
“自己在家看就得了,什么書會不書會。”
“別人弄了,俺們來聽聽也不錯。”
“也是,只當會會朋友。肯定聽來聽去,就是那么幾個人。”
有趣的是,蹭聽了小女子和女店員談話的師兄,當真把另一本村上帶回家去了,這是女店員后來告訴俺的:))
又轉悠了一會兒,格瓦拉和他的知音女友蒂娜的通信《見證熱情——切.格瓦拉致女友書》,跳到了眼前。忍不住翻開來,找了椅子坐下就讀,直到,直到,天黑黑,MAYBOY來信說:我現在開車回家。于是,小女子忍不住,把他們也帶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