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沒想到這樣陰的一天,也是小女子被想念的一天呢。
晚,收到亞洲周刊J先生電郵,接著前幾日的電話,傳來了一份關于利用香港理工大學技術,用BOT方式建污水處理廠的投資介紹。
上網去看J先生上月的一篇《重慶模式創中國經濟反攻新路徑》,這篇“江山社稷”的文字,在總理所說的金融危機“迷霧”中,引起人們關注到江城的這陣漣漪。同為新聞人,小女子讀了,很是汗顏。J如同新聞從業人員中“實業派”,他的調查采訪緊貼山城的地氣,行文則如同中醫望、聞、切、問,判斷穩、準、狠。
那天和J先生說,我在試著“放下”,包括對在地所作的一些無謂的、孤單的關切,或許從此“倒空”過往的自己,自廢“新聞”武功,回我的文學了。
然而,當J先生談起想來島上走走看看,小女子還是忍不住要喋喋不休,語焉不詳的紹介這個綠島哦,小女子給海南島的定位是:亞洲次大陸的結束,太平洋諸島的開端。一個被大陸和南洋牽扯的小島子,也陽剛,也陰柔,時而很老,是個很嫩——謎一樣,折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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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四哥回來了,來電說:很久不見,很是想念。小女子,崩了一天的淚,刷地涌了出來。
師兄,還是自家的好。
看來,小女子還是“隱”不起,怕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