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3/2009

一腳丫子踢到太平洋里去!!

K,
刚刚,在電話里對MAYBOY說:我做的決定,甚至做事情的方法,都需要得到你的欣賞和支持,不然,我就會是背著包袱前行。你的評價,我很在乎。否則,我就走不遠,就會很快累,就會再次陷入迷惘。
你是知道的,小女子我已經“委屈”了很久,苦不堪言。
這會兒,仿佛剛剛找到了一個“活計”,一個漂亮的、喜歡的“活計”,一個可以將前半生學到的手藝,在這塊愛恨交織的土地上,操練下下的“活計”,一個或許可以把夢想放一點點進去的“活計”,一個或許會有機會把這一點點夢想,變成一點點現實的“活計”——當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干好這“活計”,所以,要你的目光送我上路。

MAYBOY剛剛和我分析了許多的利弊,很男人,很理性的哪一類。我聽著,會琢磨,但不喜歡。你為什么不知道,女子,其實并不需要你告訴她做什么、怎樣做,只是需要你抽顆煙,欣賞地看她一眼哪?你,這個聰明的笨蛋!!

知道么?我終於明白了。人的一生,會遇到一些你必然會遇到,既繞不過去,也翻不過去的人和事情。他們,會“折磨”你一生。
比如,讀經濟學的人何止千千萬,偏偏小女子遇到了那樣擔當的林毅夫老師。不用說他的后發優勢理論,僅僅是他的那份家國情懷,和對你的一點點關注,你就再也無法接近其他的“經濟學家”了。這,就是中文系在小女子為人處世方法里,留下的“孽障”。
比如,讀人文讀傳媒,當小女子遇到了龍應台,这個會說“两个该死的脑袋擋住我看舞臺挡上的蔡琴,一個是馬英九”的龍教授。有她那份對權貴挑戰的勇氣,對公民社會價值執著的推崇,在大江大海里思想的砥礪,你就再也看不見其他的所謂的人文學者、知識精英了。
山,峰,世界上有很多,可你能見到的“極”確是不多的。如,攀登過世界七大峰的鐘建民就對我說:南北兩極“探險”很無趣,太平坦了。很悶。

於是,當你沒有可能再接近“極”,你只有轉而回到地面,甚至潛入水底。連普京,都不老實地又鉆進貝加爾湖,就為了看看那種湖底的天然氣“結晶”——如此“專業”的一種物質。

K,你一定明白了。當下的我,就想鉆進一個很“專”的事務中去,哪怕一整天不言不語,靜候著發現的樂趣。
父親病后康復的生活告訴我,有規律地生活;將運動半徑放在一米范圍內,專注于一個事務,自有重生的希望。

K,鉆進“南海研究”,想的就是:把那些個“委屈”,一腳丫子踢到太平洋里去!!
課題組已經成立。很快又要“在路上”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