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5/2008
假如,我有那雙“紅斗零”……
20080310在斯德哥爾摩遇到的那雙紅斗零
K,
正是這樣的。“太好看了!”
那天,在瑞典的斯德哥爾摩市政廳,走進了諾貝爾獎頒獎大廳。
嚴冬里,仿著“獲獎者”,看著遠處墻上的那顆星,提著想像的長裙,挺直了背,微微昂著頭,走下那彎永恒的長石階。
石階冷,大廳靜,靜得很空,得得地鞋跟敲著,不知道想要敲誰的心……
猝不及防,就一腳踏進了那金色大廳。
鞋跟將將敲上那水滑的云石,人就被滿室金色的光眩了:竟然就軟了。多少次在字里觸摸過,熟極了,是重逢。
哪知,小女子頓時就生悔意:怎么,怎么,可以如此“劈面而來”?!還沒來得及衣裝,就被人給見了?驀地,粉了臉,想逃。
同行的L,好像看出了什么,一把就把我給拽了回來:老老實實站好了。然后,他舉了相機,給人留下這羞怯的影。盡管,我躲啊,躲啊,躲在了大廳的墻角邊。小女子,我是躲著那總把人的心思看透了的繆斯啊。
那時,正正貪著巴黎紅的小女子,早就置了紅衣,紅包,紅斗篷……,如果,如果, 那天,我有一雙紅斗零……
連MAYBOY都怕了我的第六感,常常準的嚇人呢。
獨獨就在那一晚,我與三亞的姐姐W,閑閑地在斯德哥爾摩的店子里逛。驀然,那雙心里的紅斗零,就“竄”到了眼前,嚇你一跳呢。
好像,也就是在那幾天,讀到那么一篇寫了她的字,心里癢著抓不著。那冷冷的夜,這么實實的紅,撲了上來,真的是如夢如幻呢。
知么?其實,你是不敢去觸摸你的夢的,如小女子只敢用目光和鏡頭,撫摸了她。怕是一碰,那紅紅的紅塵,就驀地洇了,淡了,去了,如滟夕陽。
哎呀,終于敢寫出來了,這片紅啊,蒙了我的心,真的太久了。
這個冬季,我都沒有敢碰她。
K,你,信麼?
斗零
文章日期:2008年12月15日
【明報專訊】When you have heels you only need to pack two black dresses, and fill the case with twenty pairs of shoes.—— Manolo Blahnik
實在不相信只有女人才迷戀高跟鞋。本城男士並非不知情識趣,只是太靦腆,開不了口,「太好看了。」合該對穿著斗零高跟鞋的女子說。不過高跟鞋和小腿,不可亂讚卻是對的,當中性意味之強烈呀。
高跟鞋的重點不是高,是幼。窄而長的跟,視覺上把腿拉長,如花,大大的開,開透了開熟了,莖瘦長的挺,是輕和重對比的美。其他的鞋,可以是型,可以是特別,但不是這種純粹的美感,不是這種關於線條,幾何的美。
從前只買斗零,人一世物一世,不穿白不穿,下一站天國,趁還穿得下走得動便穿,穿最動人的。現今已極難在本城買到一雙好的幼跟高跟鞋,原因想是沒有女生駕馭得來。大家都怕辛苦,不去買,沒有市場,便沒有新貨。有的都是極高檔次,動輒三五千塊一雙,不用工作的太太,在辦公室的地氈上走來走去的企業經理,才有人力物力去貼錢買難受。
可惜女人大多只知Manolo Blahnik,不知Comme il Faut,tango鞋裏面的Manolo Blahnik。跳舞穿的高跟鞋,要獨一無二,如果落場大家撞衫你話幾「癮less」呢,要令物主漂亮,改善視覺上的不足,要穩陣,要舒服,要耐穿,要貼腳之餘又要唔刮腳。這是Comme il Faut。
跳舞的人對高跟鞋的要求比普通人高很多,我們卻穿著Comme il Faut跳舞三四五六七八小時,如入無人之境。神在造了女人之後,造了Comme il Faut,然後有了真女人。
作者為打份中環工,家住將軍澳,跳阿根廷探戈,潮州女人一個
[文‧H]
ima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