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8/2007

講古:情投汪精衛

K,
怎一個情字。
女子,一生。

 情投汪精衛
漢網 2002-01-10
編輯思考  
作為大漢奸的汪精衛理應遭到歷史鞭打和万世唾棄。作為人的汪精衛則是复雜的,由其深層的歷史,社會乃至個人諸多因素所致。
  陳璧君、方君瑛、施旦在當時并非一般女子。本文披露的她們与
汪的种种情感恩怨或許可以窺視作為漢奸和人的汪精衛的另一面。
  此文選摘自《大漢奸傳奇》有關部分,僅供參考。
  賣國巨奸汪精衛,名兆銘,早年政壇走紅,位居國家行政院長、國民參政會議長、中國國民党副總裁。日本侵入中國時,叛國投敵,成為不齒于人類的賣國賊。可他在年輕時卻英俊不凡,甚得女子的鍾愛。人們都熟知汪精衛的妻子是陳璧君,而汪精衛的兩位紅顏知己卻不大為人所知。一位是方聲洞(黃花崗七十二烈之一)的妹妹方君瑛。后方為汪自殺殉情。汪精衛對這段戀情終生難已忘怀,后來甚至移情到另一位与方君瑛相貌酷似的施旦身上。……
  种种雪泥鴻爪,卻可使人窺見,汪精衛墮落為漢奸前后,其情史上有著纏綿悱惻的一面。
           陳璧君落花有意  
1907年初,汪精衛、胡漢民從日本赴南洋宣傳革命、籌募經費,汪精衛在公共場所作演講,到處受到歡迎。當他在檳榔嶼演講時,當地富商之女陳璧君為他的風采所傾到,不但到處追隨捧場,還請他到家中,慫恿母親,捐了一筆巨款。陳璧君自己不久也到了日本,參加了革命組織,從此盡量找机會和汪精衛接近。可是汪精衛對陳璧君卻并不熟絡。
  然而,陳璧君每當看到汪精衛那風流洒脫的儀表,听到他那口似懸河的演說,不由得勾起她愛慕的初衷,于是又加強對汪精衛的進攻,拿文章請汪修改,拜汪精衛為師,請汪精衛教她做詩填詞。相處時日一多,汪精衛漸漸与陳璧君有說有笑,不拘行跡了。陳璧君為了將友情轉變成愛憎愛分明,不是找机會請他吃飯相處,就是讀書。漸漸地,汪精衛對此有了警惕。當時他這個熱血青年,反清志士,正准備進行一件惊天動地的行動,并決心犧牲自己,覺得決不能陷入儿女私情。
  不久,汪精衛為作“劇烈行動”的准備就离開日本前往香港。這樣也就擺脫了和陳璧君的感情糾葛
  汪精衛來到香港,先去找知交方聲洞,方熱情招待他們,并介紹妻子曾醒和妹妹方君瑛与他們相識。方君瑛豆蔻年華,明艷照人,眉宇之間還有些英爽气概。加上她那天真而大方的談笑,汪對她起了怜愛之意,方君瑛見汪精衛玉樹臨風的儀態,又才華橫溢過人,芳心之中,也對汪產生了愛慕之意。汪精衛來香港的目的,是請方聲洞找到會制造炸彈的劉師复,但劉因為制造炸彈受傷,正在養病。汪只好暫留方家。在這段等待的時間里,汪精衛常和方聲洞夫妻兄妹相處,和方聲洞的妹妹方君瑛漸漸熟了,方君瑛已改稱他為‘四哥’,還常請汪精衛教他做詩詞。
  一天晚宴中,汪精衛乘著大家的酒興,慫恿方君瑛唱出方聲洞感詠時事的新作:
  天風吹過西海頭,万太波濤總不休;大漢男儿應有責,拼將熱血洗神州。  
汪精衛激賞,和她再同聲合唱。
  未几,劉師复答應去天津代制炸彈。但如何安全運到北京,要汪精衛周密安排。為了先行北上准備,汪精衛悄悄地向方聲洞夫婦告別。餞別宴前,方君瑛獻出向“四哥”送別的小詩二首:
  其一:相聚又相別,明朝各一方;為君歌易水,聲意兩同長。
  其二:此去須珍重,無忘此日歡;殷勤為汝祝,努力更加餐。
  汪精衛朗誦她的詩句,雖覺淺顯,但從她心扉中透出一股柔情,怎能不使他黯然銷魂!汪精衛意識到,他第一次對女性發生了愛情。    
         為楚囚私訂婚約  
1905年2月1日,在攝政王每日進宮的必經要道╴╴╴什剎海旁的一座小橋下掘坑埋炸彈,因為犬吠聲,惊動民政部偵探,汪精衛被捕。
  汪精衛被關進刑部大牢以后,少有敢去探望者,唯恐株連到自己。此時,陳璧君卻對汪精衛關切備至。她用金錢買通獄卒,送衣送食,常久不斷。汪見此,深感患難中同志友愛的珍貴,遂于長夜寂寞之時,賦《怀故人》一詩,托獄卒轉交陳璧君。詩云:落葉空庭夜籟微,故人夢里兩依依。風蕭易水今猶昨,夢度楓林是也非。入地相逢雖不愧,擘山無路愿何歸。記從共洒新亭淚,忍使啼痕又滿衣。陳璧君讀到情郎的詩,非常感動,特地繡了一對枕頭,送給獄中受難的意中人。直接向汪精衛表達愛意,有“雖不能生前同衾,也望能死后同穴”等語,還勉勵他“忍死須臾以等待美好的將來”,一片痴情,要求汪精衛立即答复。
  身處鐵窗的汪精衛對于陳璧君的一往情深,不得不報以“不論生死契闊,彼此誓為夫婦”的承諾,并且填了一首《金縷曲》贈她。陳璧君得到他同意訂婚的答复和這首《金縷曲》,几年來向汪精衛的苦心追求,總算有了結果。未几,武昌起義,汪精衛于1911年11月6日被釋出獄,重獲自由,暫住北京騾馬市大街泰安客棧。陳璧君喜出望外,与汪精衛朝夕相處,情投意合。   
       新婚時舊情未斷  
1911年,民國成立,陳璧君向汪精衛提出正式結婚的要求。汪精衛回到廣州征得兄長兆鏞的同意。
  為了婚禮的盛大隆重,汪精衛、陳璧君二人前往香港購辦應用衣物,順便探望親朋好友。當他們到了方聲洞家中時,得知方聲洞在參加黃花崗之役中壯烈犧牲了。2人在靈前上香行禮,怀念當年情同手足的交誼,不禁淚下數地。
  最傷心的是在一旁的方君瑛。先是,在汪精衛出事被捕的消息傳來香港時,方君瑛每日深處閨中,一面垂淚,一面朗誦汪精衛教她的詩句以寄托情思。夜深人靜,則默念心經,祝禱汪精衛早日脫离苦難。如今,她想起兄長的言談笑貌,奮斗和捐軀,眼見汪精衛和陳璧君終成眷屬,不覺万感交集,失聲痛哭。  
汪、陳2人從香港回到廣州,在汪精衛家中舉行了婚禮。隨后便前往法國度蜜月去了。
            方君瑛懸梁殉情  
在革命政府協助下,汪精衛和陳璧君發起在廣州創辦一所紀念朱執信的“執信中學”。一切經濟事務等,均由陳璧君負責,并且請來已經回國的曾醒、方君瑛來執教。
  有一次汪精衛率全校師生前往黃花崗公祭先烈。當晚,汪精衛又攜帶瓜果之類的吃食,再去訪晤方君瑛姑嫂,夜深不去。曾醒困倦先寢,他和方君瑛移坐屋前花棚之下,情話綿綿。汪精衛到了情不自禁時,向她透露他和陳璧君的婚姻,沒有愛情,成為一种桎梏,使他的精神受到傷害,也耽誤了她的青春。
  本來感情丰富的方君瑛,原是深愛汪精衛的。但為禮教束縛,隱忍多年。當此夜深人靜之時,經不住汪精衛熱情如火,不期而然奔放一股愛的激流,信口吟出王次回的一首艷詩:
意密形疏自幼聞,情深更厭雁离群;
  人間多少雙飛侶,未必如儂切念君。
 
自此以后,方君瑛似乎不能自持地和汪精衛成雙成對地到處游玩,不拘形跡,無形中引起人言嘖嘖,也難避陳璧君預先布置監視他們的耳目。于是,當陳璧君從美國返回后,一場風暴終于降臨了。陳璧君一回來,就首先責問汪精衛怎樣處置她?生下女儿怎么辦?接著要和他見孫中山先生,請先生主持公道。隨后跑到學校對付方君瑛,冷嘲熱諷地說:“我遠赴重洋,為學校籌款,你卻和四哥出雙入對地談情說愛,辛苦你啦!”方君瑛羞愧地含淚分辯:“四哥一向以親妹待我,沒有和你結婚以前,就是如此,和他公開一起走動,有什么不對?何況我們是清白的,問心無愧!”
  陳璧君一面冷笑,一面悍然地口不擇言:“哼!清白的,誰能保證?問心無愧,問什么心?”
  方君瑛气憤地流下眼淚,提出抗議:“你不能如此地侮辱我,欺負我!我即刻离開此地,永不和你見面!”
  陳璧君反唇相譏:“學校是我辦的,你不走,難道我走?”
  陳璧君正在向方君瑛發威,汪精衛進來,見方君瑛受到如此委屈,對陳璧君大為不滿,指責她不該在學校當眾責怪方君瑛。
  當夜,方君瑛思前想后,愁腸百轉。因為此事已被陳璧君鬧開,別人不明真相,自己百口莫辯。再加汪精衛的痴情,當醫生替她診治之后,汪精衛曾向她表示,准備脫离陳璧君,和她姑嫂同到天台山去隱居。為了顧全汪精衛已有子女的家庭,也為了自己的清白与尊嚴,她覺得只有以死明志了。
方君瑛寫下了3封遺書,然后懸梁自盡。
 
第二天早上,汪精衛聞訊赶到現場,將尸体抱放床上,痛哭捶胸,連叫:“是我辜負了君瑛!”
  不久,陳炯明叛變,汪精衛隨孫中山到了上海,再奉派往東北与張作霖接洽。行色匆匆,仍然怀念方君瑛,日形憔悴,往往触景傷情對于陳璧君,除了偶爾回家探望儿女外,根本不予理會方君瑛之死造成的二人之間心靈上的裂痕無法愈合。  痴情女情投漢奸  
1931年“九?一八”事件之后,汪精衛在南京出任行政院長。陳璧君儼然是行政院長的夫人了。她那本來驕縱的個性,又增加了傲岸的成分,逐漸干預汪精衛的政事。甚至有人想見汪精衛,也得先通過她這一關。如有人与汪精衛談話時間稍長,她會當面對客人下逐客令,且聲色俱厲,因此一般人對陳璧君無不討厭。汪精衛呢,則因怕麻煩而順從她的意志,久而久之,也就習慣成自然了。
汪精衛因想念方君瑛,所以常找曾醒聊天。一天,在曾醒處發現一個明艷照人的客人,驀地一惊:莫不是方君瑛沒有死?怎么跟方君瑛那么像!經介紹,才知她叫施旦,是曾仲鳴的部下一個姓凌太太。傾談之下,得知她不但生得貌美,而且留過學,中國文學也很有根底。曾醒也是因為她很像方君瑛,所以常常相聚,約她來家吃飯,曾醒見汪精衛很久沒有如此興致,知道是因為施旦勾起了他對方君瑛的思念,因此,特地留汪精衛和施旦一同吃飯。飯后,汪精衛殷勤相送,并約施旦于星期天到他家進餐。  
屆時,施旦打扮得淡雅宜人地去赴約,更顯得俏秀脫俗。在汪精衛的書房里,她和汪精衛談起做詩,要求拜汪為師。汪精衛一愣,這一舉一動多像當年方君瑛啊,汪精衛非常欣慰,立即應允收她為徒,并對她流露愛意。施旦是個“過來人”,當她見到汪精衛以后,也被他的儀態風雅所吸引,早已芳心暗許。但她也知道和汪結合是不可能的,見汪精衛對她示愛,她也毫不隱諱地說出自己的心愿:“我是有丈夫的,你也有妻子,況且陳璧君傲岸妒悍是出了名的,所以環境不容許我們相愛結合。我們的情,只能限于精神,所謂‘心有靈犀一點通’罷了。”汪精衛點頭感嘆說:“恨不相逢未嫁時,你能夠給我精神上的愛,我也滿足了。”自此以后,施旦常來汪精衛的官邸陪伴他,直到陳璧君歸來才疏遠。
  陳璧君從廬山歸來后,發現有個酷似方君瑛的美女施旦接近汪精衛,于是与汪寸步不离。汪又不好發作,只有生悶气。1935年11月1日,汪精衛在位于南京湖南路上的國民党中央党部被人行刺受傷,不得不辭去行政院長職務出國醫治,醫生說他只有10年壽命。翌年底回國,心情很坏,常對陳璧君怨言相向。陳璧君也不敢多与爭論,有時借故出游,緩和一下夫妻間的緊張气氛,汪精衛遂得以常和施旦接近。他特別提高了施旦丈夫凌某的地位,當作親信人員。施旦也常出入汪精衛的官邸,對他曲意奉承,甚至与工人輪值,服侍他的病体。漸漸地,施旦在汪宅成為重要的人。陳璧君在家,她也落落大方地來往,盡量承順陳的顏色;陳因她是有夫之婦,她的丈夫又是汪的親信,尚未想到她和汪精衛之間已有相愛的成分,所以對她尚好,一切相安無事,甚至陳璧君還托她在自己不在時多照顧汪精衛的生活呢。
  抗戰爆發以后,汪精衛賣國降日登上了“國民政府主席”的寶座,墮落為徹頭徹尾的大漢奸、大賣國賊。
  一次,在陳璧君剛离開南京赴香港的第二天,施旦忽然出現在南京頤和路汪精衛的官邸。她丰容盛貌,越發艷麗,汪精衛大喜過望地款待她,惊問她何故突然到此?施旦告訴他,1年來,是在九龍一家庵堂,和她的姑母一起帶發修行。与丈夫离婚后,复來故地,即是為了擺脫法律与道德的約束,自由地去愛。汪精衛激動地向施旦表示:“已經錯過了方君瑛,不能再錯過你了。”施旦卻很洒脫地說:“以你的名譽地位,不能离婚再婚。何況,我這次來找你,也不是為了想和你結婚。”她表明,她只想跟在汪精衛身邊,做一個情人。于是,汪精衛就安排施旦在官邸中做一個女秘書。當晚,二人在書房小酌,情意綿綿,不知東方之既白。陳璧君在香港得到消息,既生气,又害怕,匆匆赶回南京。她接受過去方君瑛事件的教訓,不敢大吵大鬧,想以比較理性的質難干預此事。當陳璧君向汪精衛提起此事時,汪精衛堅決而嚴厲地向她表示:“施旦是個人的秘書,也是心愛的情人,誰也不准反對!”一种不要江山要美人的心態,大出陳璧君的意料。陳璧君按捺不住,正想吵鬧,施旦卻和顏悅色地向她表示:“你是他的夫人,無人可爭;我不能,也不愿我們之間,有任何爭執。”稍停,她繼續說:“他愛我,是因為我長得像方君瑛。他還說,他的生命,只有5年。醫生的話,報紙也發表過了。我只是愛惜他,仰慕他。我這樣做,對我并無利益可圖,但對你卻有好處,你如果因此和他翻臉吵鬧,結果對你卻未必有利……”施旦這番話,使陳璧君想起當年方君瑛的事;同時想到汪精衛的身体,再也經不起打擊了,于是她沉吟不語。施旦見她態度有變化,緊接著說:“我只是個仆人,禍福利害,在你一念之間,只要你決定我走,我馬上离開此地,离開他!”
  陳璧君思前想后,覺得施旦的話有理,也就默認她在汪宅的身份;而施旦也對汪精衛保持正常的工作關系,最多注意他的生活起居而已。
  不久,陳璧君為她的弟弟陳耀祖爭取到汪偽政權的廣東省長,她自己也以政治指導員的名義到廣州去,做陳耀祖的太上皇。于是,施旦在汪精衛身邊,身兼三任:汪精衛的情人、秘書和管家。衣冠冢長齋念佛1944年1月,汪精衛病情劇變,不但發高燒,而且舊創痛得几乎不能行動。施旦不但要護理他,還要陪伴他批閱公文。醫生診斷,判明汪的病系壓迫性脊髓炎,非去日本醫治不可。汪精衛知道生命快到盡頭,赴日醫治,只是盡人事而已。而去日本只能陳璧君陪同,他又舍不得离開施旦,施旦卻勸他應盡快赴日就醫,并以佛法來寬慰他:“我會每天為你閉門誦經,祈禱佛祖,你一定能康复生還。”汪精衛感慨万端,向施旦表示:“旦,世間只有你最了解我的痛苦,能減少我的痛苦……”又對施旦作類似死別的交代:“如果我能康复生還,當然和你重聚;否則,等我棺木運回你可即离京,去隱隆埋名。明天,我將送你些財產,供你維生。”汪精衛在陳璧君母女陪同下,專机飛往日本醫治。施旦穿著汪精衛生平最喜歡的紅色華服到机場送行。含著一行情淚,目送汪精衛遠去,凄然返回汪的官邸,取出汪精衛給她的,也是當年方君瑛供奉過的銅佛,供奉在香案上,每天點燃香為汪跪拜求福。11月9日,美机空襲名古屋,醫院匆促地將汪連人帶床,用升降机降到地下室,汪受到寒气侵襲,病情突然惡化,陷入昏迷。翌日下午,口中不斷呼出方君瑛和施旦的名字,气絕身亡。  
當汪精衛的棺柩運回南京,專机降落在明故宮机場時,施旦身穿白色衣裳,隨著眾人迎接,返回汪的靈堂。看到陳璧君的滿面怒容,不敢与家屬一起致祭,只有低頭流淚。等到眾祭完了,她才悄悄地在靈前上香致祭。14日中午大殮,施旦也隨眾“瞻仰遺容”。當她見到汪精衛的遺体,不禁掩面痛哭。23日,汪精衛安葬的那一天,施旦帶病跟隨曾醒去送殯。到了墓地,曾醒特地拉她站在家屬行列,隨家屬行撒土儀式。下午4時,施旦再單獨前往南京東郊梅花山汪精衛的墓地,獻花致祭,撫著墓土,放聲痛哭,遲遲不忍离去。  
回到汪的官邸,施旦向陳璧君做了交代,把她經管的帳冊鑰匙,交代清楚,然后向陳璧君辭行。陳璧君問她意欲何往,她說先到南海普陀山。陳璧君也不留她。她臨行前表示希望得到一些汪的遺物如西裝、帽子之類,做個紀念,陳璧君當予同意。她离開汪宅后,就去香港和姑母同住,進修佛法,与外間隔絕。她將九龍新界后座的廳堂加以布置,中間挂著一張汪精衛的放大照片,案上陳放著方君瑛送給汪精衛,汪又轉送給她的小銅佛,壁上挂著汪的親筆小立軸,上錄龔定庵的詩句: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著春泥更護花。
  兩邊挂著汪的親筆對聯:
  至情矜海石;真理貫人天。
 
1945年日本戰敗投降,陳璧君等以漢奸罪被捕。不久,施旦又听說在梅花山的汪的墳墓被炸毀,想起汪生前“留得心魂在,殘軀付劫灰”的詩句,竟成一語成讖,哀痛之余,將汪的衣物埋在庵后空地并且親筆題簽:“汪精衛先生衣冠冢”。制成一塊小石碑,豎立冢前
此后,她也就在庵中長齋念佛。